会主动去原来院子找双林聊天,双林才知道李君如今都是在太子书房里头伺候,薛早福有些感慨道:“当时只以为他遭大罪,如今看来才真是因祸得福呢,书房那可是真正心腹人儿才敢用,虽然如今每天和太子跟进跟出,其实不过是看伶俐罢,真正要入太子心,让他放心用,那还得慢慢看呢。”
双林对这种上赶着做奴才还要做到最好心态有些不能适应,只好笑着安慰他:“真金不怕火炼,薛哥哥待太子殿下忠心赤胆,太子自然会看到。”
薛早福摇摇头,轻声道:“太子受那些大儒教养着,不喜欢亲近内侍,真正信重都是那些伴读,比如顾家公子,还有几家……唉……”
双林看薛早福这副忧心忡忡样子,回想下自己前世对宦官观感,心里暗叹正常人哪里会喜欢亲近宦官呢……更何况都是下奴,太子虽然年幼,却也不是容易受人摆布。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,只好拿碟玫瑰枣糕道:“吃碟枣糕?这是今儿上头赏下来,还没动过,才热过。”
薛早福哪里还看得上这点子糕,只是笑道:“你吃,你还小呢,多吃点儿,们那边什都有,殿下也从来不在吃食上苛待们,时常自己吃不都赏们。”边又打量他上下:“好像真长高些,脸上也白胖些,不像从前瘦巴巴眼睛都抠下去。”边又教他:“身子定要注意,该吃吃该睡睡,有人生病可千万别接近过病气就不好,如果是小伤风感冒,定得掩饰好,千万别到贵人面前招眼,你伺候是小主子,旦被发现,若是主子仁慈,只让你在院子里养病都还好,若是不小心被人下眼药,被挪到北安门那边安乐堂去,去那里可就没什安乐好说,那边都是生病人扎堆,又是冷衣冷枕,小病过去,反倒要变成大病,多少人小病进去,结果最后去净乐堂把火烧,唉……幸好从前底子好,进宫来还没生过病。”
双林听他这老成持重仿佛亲身经历过般话语,忍不住笑下,他确实这段时间胖不少,加上勤练瑜伽,身子变得好多,在这地方,病不得他是知道,不过看薛早福个小学生罢,也知道这些东西,不由不有些感慨唏嘘。
老话说得好,不要说自己幸好没生病,说这话经常就要现打嘴,没多久薛早福就生场大病,几乎生死线上走遭。
话还要回到太子身上,那日太子傍晚来坤和宫问安,王皇后身子不适,没让太子进门,只让他回东宫。太子却不知为何也不回去,径直跪在前殿檐下,正好是薛早福跟着他,太子跪下,他能不跪?虽然已开春,仍是春寒料峭,太子殿下身上倒是貂皮大毛穿着,坤和宫侍卫也断不敢让殿下在冰冷青砖上跪着,早拿蒲团来,他们这些跟着内侍们却不过是套棉袄跪在青砖地板上,哪里顶得住,太子足足跪个时辰皇后也未见他。
双林知道这事,是因为那日他正和三皇子都在皇后寝宫内,皇后正拿刻字骨牌个字个字耐心教着三皇子,皇后身边大宫女剪云来禀太子求见。和平日里立刻便叫进不同,王皇后眉尖微动,只淡淡道:“就说身子不适已睡下,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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