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似乎很明,结果楚昭却只是让人将双林带下去看守着,也没有交给慎刑司,也没命人用刑审他。
这让双林有些意外,不过他被关在空屋子里被侍卫看守着,每日有小内侍送饭来,虽然也没虐待他,却也无人敢和他说话,所以他也不知之后还发生什事。
过三日后他却被人带到书房里,书房里并没其他人伺候,只有楚昭个人坐在桌前。他看楚昭脸色仍是沉着,他心里想着,跪下来行礼,楚昭也没说话,只上下打量他会儿才道:“户部那边人已查明,是山西那边上京*员得罪户部当差胥吏,他们便想这方法,想借孤之手发落他们,孤已禀明父皇,惩治他们。”
双林怔,低头道:“殿下英明。”这事当然不会像太子说这样简单,户部胥吏真有这大胆?中央官吏不如地方官吏有油水,少不得有时候弄些花头,书吏将文书上字略添笔画,驳回质问原省,以便勒索外省,此事常有听闻,但多半是在六部里就结,把这事弄到年少太子跟前来,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,如果太子真退折子惩戒山西那边*员,会有什后果?若是户部到时反口说是太子这边动手脚,为报复前些时日户部不拨银呢?将来太子当差,六部*员又会如何?官场都是牵发动全身,谁知道谁后头站着谁,如今推出个小吏背锅,大概也是元狩帝出面缘故,这也就不必追究下去。此事算是,但他心里却不免有些失望……经此事,他出宫之心越发急迫,如今却不能立刻就走,他不免觉得失望起来。
楚昭看他又深深低头,这是宫里内侍宫女们贯以来表示顺服卑微姿态,他却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神情,为何被冤枉不恼怒哭诉辩白,被昭雪也不觉得惊喜庆幸侥幸感恩。
他走过去伸手强制性抬起双林下巴,少年显然被楚昭这突如其来举止吓跳,眼睛猝不及防和楚昭对视后仓促地转开视线,却足以让楚昭看清楚,他眼里确确是没有那种后怕侥幸喜悦神色……反而眉心微微蹙着,倒像是烦恼失望般,下巴尖尖,触手冰冷……大概被关这几天房里没有炭冻到。
他手上不由用些力,看着那眉心终于因为疼痛皱起来,才放手,有些十分恼怒道:“你和雪石都不可能是做出那当事人,问题既然不可能出在你和雪石身上,那必然就是户部那边有问题,孤想到这点,命人找户部经手胥吏来个个分开审问,果然就问出来,只是为何你那天不辩白?是太信得过孤,还是信不过孤能还你个清白?”
双林怔,他知道楚昭向都对雪石信任有加,绝不会怀疑他,这话意思……却是他也是对信任雪石般信任他吗?这是在示恩?
他心里直是明白自己忽然受重用和雪石太过出挑引人注目有关,只是他也是人,无端做另外个人挡箭牌,就算他再如何豁达,也不可能心里毫无怨言,也因此他直渴望着能赶紧逃出这宫廷藩篱。
大概他眼里怀疑太明显,楚昭居然看明白,有些恼怒,却吸口气,居然难得降贵纾尊和这个小内侍剖白道:“孤确实有时候不太喜欢你心机过于深沉,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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