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冈叹道:“何尝不在操心呢,她还团孩气,如今若是真在京里找亲事,这样天真烂漫性子,哪户人家不能把她给吃,她如今都还在兴致勃勃给算账,又整天出镖,如今你不在,她无人拘管,更是发愁。看前门外宫里许多大太监都有外宅,不若也替你置上所宅子?”
双林想到宫里情势,皱皱眉,想会儿道:“京里凶险,买个所两所不起眼民房以作退步之所便好,倒不必正儿八经置宅子。”
肖冈笑着应,又和双林说起云南风光来,双林问道:“这次是押什镖?”
肖冈道:“正是那福王托镖,冷眼瞧着,他用是洛家线路,做却是自己生意,这路上因为是他镖,那头驻军都是大给方便,想着这点,也买不少伤药,镖局里常用。还要托他这点关系才买得到上好,他如今在京城有开几家生药铺子,利极高。”
双林心中动,云南盛产三七、田七、人参等药材,便道:“你看,若是借着他这线路,们自己也屯些伤药,挣些钱如何?”
病好就接个不痛不痒差使,王皇后不思饮食,这是心病,也不是双林就能就能办好,宫里那多御厨都没法子,估计楚昭也并不抱很大希望,不过是尽力而为罢。
双林想想,正好趁着为太子办差这名头领令牌出宫,去找肖冈。
肖冈前些天刚接趟镖回来,看到双林出来十分高兴,抱他笑道:“好些天没见着你,东宫那边这忙吗?”
双林笑道:“是着点风寒,歇息几日。”
肖冈忙上下打量他番道:“怪道消瘦许多,今儿出来可是有事?”双林只是笑道:“没什大事,只是皇后娘娘不思饮食,太子殿下命出来看看有什好东宫做敬献娘娘,表表孝心罢。”
肖冈怔,看向双林,双林贯于商机上极为敏感,自然点他道:“谁不知道云贵代药好,田七三七红花都是极难得,但是这种赚钱生意大多是各高门把持,又兼着山高路远运送麻烦税高风险大,如今
肖冈道:“那正好,从云南回来,刚好带些极好干松蕈、盐渍鸡棕,鲜美无比,十分开胃,这京里是断然没有这样好,听说那边都是久病之人来吃,对身子极好极滋补,昨儿才命人送些去给三妹妹,还剩下好些,你带回去好,只是听说宫中饮食禁忌颇多,别倒给你惹麻烦。”
双林道:“东宫、亲王府、皇子府给陛下、太后、皇后敬献饮食以表孝心很正常,自然是先在府里试吃过无碍,才敢进上。”
肖冈才放心道:“虽是个粗人,也知道宫里不好混,你这在宫里,着实不易。”
双林解决桩差使,心里也轻松些,便问肖冈:“那福王还来找你不?”肖冈皱眉头道:“原以为他知道是肖冈才来求亲,谁知道自那日拒绝他求亲后,他似乎全无芥蒂,依然和从前般来找保镖,和称兄道弟,倒似完全没发现底细般,只害怕他还没死心要打妙妙主意。”
双林想到那日福王瑞王对话,道:“妙妙这边主意他应该不会打,你也别问消息渠道,只是妙妙亲事上,还得留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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