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再过些日子再说,是孩儿不对,只是当时想着太子妃心里应当清楚,和她并未燕好,不可能有孩子。后来回来后也悄悄找些医书来看,上有言若是女子求子心切,思娠过度,兴许也会出现孕状,便想着当是误诊无误。偏偏这些日子事情也多,每回来看大郎,她和说话切如常,又时常命人送食物来给,想着她兴许面嫩不好意思和说,便也就没再说此事,只想着横竖此事没宣扬开……就当哄母后开心好……孩儿当真不知她心里是如此想孩儿,孩儿虽然当时有些疑心,后来却也有空就来看大郎,并未待她有丝毫不敬……”
王皇后看楚昭脸上悔不当初神色,心下微微叹气,却知他如今定是十分自责,不好再苛责于他,道:“此事只怕为人算计,太子妃刚生完大郎,哪里就会思子如此以致出现假孕状态,怕是着道,吃什不妥东西以致出现孕状……而你自江南回东宫后,未在太子妃处留宿,便被人趁隙离间。此事也怪,太子妃身边奶妈因上次多嘴挑拨事被杖杀,她身边直没有老成嬷嬷在,虽然叫你乳母安氏来伺候她,到底不是她从家里带来人,她大概用不惯,安氏虽然历来稳妥忠心,却不是个爱揽事人,太子妃身边全是些没些成算小丫头,竟是吃算计,而这由你身边贴身内侍送来东西,就是关键。”
她转头命因喜道:“叫人带冰原上来。”边又转头吩咐双林:“你记录。”
过会儿冰原带上来,上来便噗通跪下,面色煞白砰砰磕头道:“娘娘,殿下,小冤枉,小从外头办差回来,遇到个面生小内侍说是新来当差,不知路数怕得罪贵人,直哀求着请小帮忙,小贪图便宜,想着是个巧宗儿,便自告奋勇送来,路上也并不敢开看,娘娘,小冤枉啊!”他边又看向双林道:“霜林可以替作证,当时和他说。”
王皇后沉脸道:“谁问你这个?本宫只问你,你送来天绘院后,将东西交给谁?可见到太子妃?”
冰原眼圈发红道:“小到天绘院,见扣儿姑娘,扣儿姑娘带去拜见太子妃娘娘,太子妃娘娘见,将匣子递给扣儿转呈太子妃娘娘,只说是殿下送太子妃娘娘,太子妃娘娘当时还挺高兴,命人赏,还说正好今儿做蟹酿橙,让顺便带回去给太子殿下,叫人带下去等着,下去后没多久,便听到内院里头嚷起来,不知什事,正惶恐时,便听说殿下来,叫侍卫都围住天绘院不许人进出乱走,小才知道出大事,却也不敢乱打听,后来娘娘就来,小细想起来,那小内侍从来没见过,小是猪油蒙心,只怕是中人算计,带什不好东西来给太子妃娘娘!”他想到这里,咬牙切齿,泪流满面,边摔自己两个耳光道:“都是小当差不仔细!”
王皇后冷笑道:“安知是你自己做,还是真有这样个小内侍呢?且带他出去认人,将东宫上下所有内侍都赶起让他个个认去!”
冰原唇色发白,显然也知道不太可能再找到那个小内侍,被两个侍卫拉下去,王皇后又传扣儿上来,扣儿上来两眼肿如同桃子样,跪下来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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