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皇后又问:“太子殿下从江南回来,并未在天绘院留宿过,太子妃是在何处与太子殿下燕好过?”她这话问得有些犀利,扣儿睁大眼睛,怔下看向楚昭,脸色刷变白,身子抖抖道:“殿下虽然未曾留宿,但太子妃娘娘时常在坤和宫为娘娘侍寝……们都以为,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是在坤和宫这边……”她脸上已白得如同张纸般,毕竟太子妃这些日子情
哭嚎道:“还请皇后娘娘替们娘娘做主啊!们娘娘自入东宫以来,谨慎小心,好好怎会自尽,定是有*人谋害……”
因喜上前轻喝道:“不许再哭,将今天傍晚事说来,太子妃娘娘为何好好会投缳自尽?”
扣儿泪流满面道:“婢子不知啊!今天太子妃娘娘还自己亲手拣几个橙子挑蟹肉做蟹酿橙给太子殿下,傍晚冰原公公过来说是太子殿下赏娘娘东西,娘娘还欢天喜地接,又叫人赏冰原公公,娘娘打开匣子看里头是叠折好素绫,们还打趣娘娘说殿下文采斐然,定是亲自写诗啊什给娘娘。娘娘面嫩害羞,便拿那匣子自己进寝殿去看,谁知道,后来蟹酿橙做好,奴婢亲自看着装盒子,过来想禀报娘娘,偏偏就看到娘娘她……投缳……这定是有人害们娘娘啊!还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做主!”
王皇后和楚昭对视眼,王皇后问道:“你可亲眼看到那素绫上头写字?”
扣儿抬头哽咽摇头道:“不曾,们听冰原公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封封条,只以为是殿下不想让旁人看去,太子妃娘娘面嫩害羞,因此不曾窥看。”
王皇后问她:“太子妃这些日子,情绪如何?”
扣儿不敢再隐瞒,道:“太子妃殿下自产下小皇孙后,直郁郁寡欢,人前虽然强颜欢笑,人后却总是偷声潜泣,每日都盼着太子殿下来,太子殿下走后,她又要哭上许久……这次太医诊治说可能有孕后,她越发时常盯着小皇孙发呆落泪……们伺候人都想着办法让太子妃殿下欢喜开怀些,只是唯有太子殿下来,她才欢喜些……”
王皇后忽然又问:“平日里太子妃与殿下合寝,是谁伺候?”
扣儿抬头有些茫然不知为何王皇后忽然这般问,回答道:“殿下稳重尊贵,贯不许内侍进内殿,太子妃娘娘向来害羞,又兼着体恤殿下,贯也不许们近身伺候……便是平日里娘娘与太子殿下在内室,也不许们私自窥听主子言语行动。”
王皇后看楚昭眼,楚昭脸上有些不自在,却没有否认,想来这对年轻夫妇都有些羞赧,不喜让下人在夫妻敦伦之时围观伺候,而偏偏这要命点,使太子妃身边宫人无怀疑太子妃没有侍寝,为何能有孕,太子妃也许是面嫩,也许是害羞,也许是惶恐,直认为太子怀疑自己清白,却又无可辩白解释自己身上突然出现孕相,偏偏两夫妻之前又曾出现过龃吾,交流不畅,产后妇人本就爱多思多想,她未能调养好,于是太子妃在抑郁和仓皇,疑虑和多心之间煎熬着,试探着太子是否厌恶自己,是否猜疑自己,偏偏太子贴身内侍这日送来条白绫,这三丈白绫暗示意味实在太浓,这位年轻太子妃终于情绪崩溃,直接投缳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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