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林和英顺押送东西出京没多久便分道扬镳,由英顺继续押送家什箱笼,他自己则带队护卫,悄没声息离队伍,住进处之前置办庄子上,肖冈早就带着镖队在那里接应。
过几日,果然个深夜,楚昭在队护卫护送下到庄子上,双林过来接应,楚昭看到双林,点头道:“因喜和说已交代你在此接应,应事宜都有你安排好,孤还有些不信,如今看来,能和因喜沆瀣气,欺上瞒下,擅自做主安排这遭,果然是贯眼里没主子你做得出来。”
双林默默跪下也不说话,此事因喜力承担说是由他向楚昭禀报,但因喜这人大概在王皇后身边呆久,对楚昭不免总有些失恭敬,大概也怕楚昭反对,因此切事安排好后出发才与楚昭告知,这事换哪个上位者,你安排再妥当,理由再充分,他们心里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。因喜无所谓,楚昭心软,看在王皇后份上总不会把他怎样,日子长就难说,他和因喜不同,还是不要抗辩好。
楚昭看他只是垂着头不说话,反气笑:“起来吧,每次明明阳奉阴违是你,偏偏还副委屈样子,给说说你们安排——只是这欺瞒主子事,等到藩地,再和你们算账。”
双林起身拿堪舆来,和楚昭说路上安排,楚昭点头道:“安排得算是周密,只是因喜坚持留在那边,实在有些险。”
双林道:“他是您贴身大总管,总不出现没人会信,再说这次陛下也派精兵禁军沿途护送您,这警告之意甚浓,洛家也未必就敢有大动作,只怕还是动些下毒刺杀之类小动作,因喜总管贯缜密,定能化险为夷,您另外走小路轻车简从就藩,无非是求个万无失罢。假若您坚持跟着王驾仪仗走,真出事,咱们这些伺候,又有哪个能逃过死?”
楚昭点头,过会儿感叹道:“孤在你们心目中,是不是不是个雄主,既没手段,又狠不下心,以至于你们要做些手段,还要小心翼翼瞒着孤。”
双林迟疑会儿道:“小听说,朝中为易储事,多位内阁重臣上疏劝谏陛下,甚至有人以辞官表达抗议,民间也有宿儒名士上万言书力保您,殿下离京之时,送别者甚众,不顾洛家势大,送送数十里,殿下这些年展现能力风采,所得人心,岂是他人能比?洛家自然惧怕忌惮,这不单单是陛下和先皇后苦心十来年为您铺就局面,更是您自己本人贯才能魅力,令人心悦诚服。殿下从前不也教过小,阴谋诡计不过是小道,得道多助,仁者无忧,殿下胸襟广阔,仁厚宽容,所以才有人愿为殿下效忠赴死,们也才敢放手施为,而不是担心被殿下惩治而但求无功无过而毫不作为。”
楚昭脸色微霁,凝目于他笑道:“你平时不言不语,其实会说话得很,明明是心里主张大得很眼里没主子,说得倒像是因为孤宽仁大度所以你们才敢欺瞒主上,别以为先把孤吹捧阵,这罚就能少,权且记下,夜也深,先就寝,明日等孤见过那崔总镖头,再来改装。”
双林点点头,上前服侍楚昭脱衣,楚昭转头看他低头替他解靴子,忽然轻轻道:“只剩下你,你怪孤把你从宫外带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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