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吓跳,起身道:“殿下要喝茶?还是要起夜?”
楚昭摇摇头,低声道:“你睡吧,白日也辛苦。”
双林看他神色似是有事,仍是强打精神问他:“殿下还想着许昭训事?应当是巧合,殿下不必太过忧虑。外头崔总镖头为保万,
今看起来,那种有话只埋在心里不说,叫人猜不透情态,倒有些相似……虽然那许昭训满嘴胡言乱语,十句话没句听进去,但是听说女人在这情爱之事上分外执着敏感,莫非,双林真对自己有意?
傅双林贯寡言少语,面上是完全看不出,但是在这人人离弃时候,他为什还留在自己身边?真是被因喜吓到吗?他看起来并不像热衷于权位财富样子,而且明明看起来,他更喜欢宫外生活,为什自己让他走,他却不走?当时他为什留在宫外不肯回来?是怨怪自己保雪石,弃他?自己带他回宫,雪石又不在,所以他又改主意?
难道……他真和雪石样也喜欢自己?
这个惊悚念头起来,便再也按捺不下去,他忽然有些怕揭破这层纸,这个还算好用最后剩下来内侍,万也和雪石样,揭破以后恼羞交加,再也无法和从前样相处下去,可怎得?会不会也会死?
这些日子死人太多。
楚昭终于强行截断自己那些胡思乱想念头,转头看仍然默不作声跪着双林,胡乱说道:“罢你忠心孤是信得过,明日仍按原计划走吧,许昭训……便是没问题,也暂时不让她近身,且先看押在秘庄,等们走远再说。”
他看眼双林,不知是为叫他安心还是什,难得地解释描补句:“孤也不是信她话,她是母后赐下,从前也没和她说过几句话,就算此事冤枉她,孤也不会再纳回她,前有谭氏例子,孤实在有些怕,女人……不知道她们心里想什。”
就像娇嫩花朵、柔弱藤蔓样,也不知是什原因就认准你缠住你,然而你个不注意,就枯萎凋谢……他想起许蕉心那莫名其妙矢志不二爱意,又觉出十分荒谬来,自己和她才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,她就要莫名其妙将终身托于自己身上,千里来投,要死要活,在戏本子里,大概称得上是贞烈女子,然而那个莫名其妙要被担上责任他,却有些觉得突兀,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来,从而终,贞洁刚烈,至死不渝,书上人们也是这要求女人,他本应该觉得骄傲而以此为荣才对。
双林看楚昭居然没有追根究底,就此放过福王私底下招揽他事,有些奇怪,但是楚昭有个好处,不爱秋后算账,说话算话,因此既然说信他,那就肯定是信他,他磕头,下去拿热水来服侍楚昭睡下,又在房内打地铺,和从前值夜般睡下,因为在外头,因此他和肖冈早说好,他这些日子将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楚昭,睡觉也会同居室,而外头以及邻近客栈房间,更早就包,夜里也有镖师保持警醒巡逻值夜,确保安全。
白日累,又经许昭训这遭儿,他很快便睡着。然而就算累,回宫以后,他渐渐恢复从前警醒睡眠,因此半夜他还是醒过来,发现楚昭正坐在床边,低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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