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楚昭此后再也没有提过雪石以及许昭训话,以至于双林错失良机,再也没有机会剖白自己清白。偏偏这路途上唯个贴身伺候就是双林,虽然路途时常将就,但偶尔条件好时候,他还真是不得不给楚昭宽衣解带,洗澡搓背,穿衣理襟……而每次,那大大抱背之欢四个字都会跳出来在双林脑子里奔腾而过,让他难以坚持。
所幸这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地接近大宁府,最后段路时候他们终于得飞鸽传书,上头简单几个字:“事曝,速行。”
这几个字已传递足够消息,来不及猜测因喜那边是否出事,人是否平安,他们当机立断,将货物和马车弃在处歇脚点,留个镖师看着,其余人弃车骑马,轻装飞奔前往大宁府而去。
终于在个傍晚,肃王楚昭轻骑简从,在大宁府*员们仓促迎接中,抵达大宁府新改建好肃王府,王府上匾额尚还蒙着红布,静静等待着这块土地主人进驻。
还派人出去查看过周围,并无可疑人。”
楚昭躺下去道:“没事,只是做个梦,梦见雪石。”
双林有些无语,楚昭过会儿又轻声道:“你不奇怪?那天雪石到底为什冲出花园,往城外跑去,以至于们主仆都被山匪掳去?”
双林不说话,这个时候接什都不对,还是装傻最好。楚昭看他反应,却也知道这人贯聪明,只怕早就猜到其中就里,自己沉默很久,最终轻轻叹口气道:“本朝也有先祖宠过两个男侍,后来收梢都不太好……孤当时……当时猝不及防,应对不当,酿成苦果……”
夜静悄悄,最后这位始终得不到回应年轻皇子终于不再说话。
喜欢你人,你无法回应,又不想放弃这个朋友,要怎处理?这在圣贤书上没有答案,即便是几千年后世界,也难住许多人感情难题,也让这位年轻皇子困惑纠结。
满腹旧事,终于化成声叹息,消失在长夜中。
第二天切如常,但是肖冈依然另外换条路行走,路途乏味,楚昭和双林仿佛切如常,又仿佛有什东西改变。
这改变让双林感觉到深深郁闷,他说不出这其中分别,但是他确感觉到楚昭对他态度微妙改变。和从前那种单纯倚重和三不五时好为人师教他不同,主仆之间虽然都尽力维持着和从前样举止和对话,楚昭对双林言谈举止,却有着种难以形容微妙小心翼翼,偶尔会以若有所思目光看着双林。
某日楚昭去宿处歇息,他收拾车上书本时候,发现白天路途中楚昭看《晏子春秋》,其中专门在“景公欲诛羽人晏子以为法不宜杀”那页折折,居然还在“拒欲不道,恶爱不祥”这页上划线,他简直恨不得冲去摇着楚昭头大吼:“殿下!对你点意思都没有!你千万别赏什抱背之欢还要感恩戴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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