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良”牌坊,以示表彰。
太子楚昀坐在元狩帝下首,脸色铁青。之前他授意弹劾楚昭,他看着父皇虽然留中不发,却未必没有猜忌之意,否则也不会下旨切责令肃王反思修身,然而后来事态愈演愈烈,从大宁藩波及到其他藩地,被弹劾藩王越来越多,之后元狩帝病重,让他监国,虽然大事仍需每日奏报禁中,却几乎对他处置没有异议。渐渐朝中不少臣子投向他,便是内阁大臣也多有示好之意。然而禁中撤藩令出,朝中大哗,人人惊疑不定,虽然仍面上奉承,却都有疏离之意,他虽不知父皇究竟何意,幕僚们却都认为楚昭必不肯束手待毙撤藩,且先想办法借此良机除掉楚昭这个心头大患最好,派许多心腹日夜监视大宁藩动向,只要楚昭不甘心,稍有迟疑,或有怨言,则将心存怨怼、谋反犯上罪名往上扣,定要拿下他不可。
没想到楚昭居然当真乖乖移藩,虽然有些失望,但是楚昭失去这十几万军队大权,失去藩地,那不是犹如俎上之肉般任人宰割?他专程跑去城门接见,就是想享受下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感觉,想看看楚昭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这多年,如今要向自己行臣礼感觉。结果没想到天降大雨,如今朝中居然有流言说因为自己当不起楚昭拜,所以老天爷才打雷降雨!简直荒唐无稽!然而没想到父皇如此偏心,不仅将楚昭留在宫中住着,明明身子未愈,却还强撑着上朝,为楚昭纯孝做名声,甚至赐牌坊!有御赐牌坊是什概念?这意味着今后哪怕是他登基为皇,到他亲王府牌坊前,还是得下銮以示对父皇尊重!
为什父皇明明都已对自己如此肯定,却还是偏宠着这个弟弟呢?楚昀看着对面风轻云淡楚昭,真是心梗得不行,却还得在散朝时候,上前去挽着楚昭手道:“皇弟如今宿在宫中,不如今晚到东宫小聚,孤备下些薄酒,你也叙叙兄弟之情。”
楚昭淡淡道:“皇兄盛情,本不敢辞,只是父皇让臣弟今晚带寿哥儿去陪他用晚膳,如今父皇龙体不安,臣弟日夜忧虑,寤寐难安,实不愿行赴宴游玩之事,还请皇兄恕罪。”
楚昀噎,被楚昭这说,反而说得自己仿佛不孝般,不过是兄弟之间用个餐,怎就是赴宴游玩!他咬牙恨得不行,勉强挤出个笑容道:“孤也是看父皇今日大安,才想着皇弟这些日子侍疾辛苦,孤本也要床前侍疾,只是父皇道国不可日无主,令监国,重担在肩,孤也是日夜不安,为君父国事担忧啊,如今幸而你清闲,还要烦劳二皇弟为父皇侍疾,对,父皇今岁又给你添个皇弟,你可见到?孤看到就想起当年三郎来,唉。”
楚昭淡淡道:“皇弟自然是在后宫其母妃那里养着,不过是因侍疾暂居父皇宫内,自然未见过后宫嫔妃,倒是进京仓促,求见过皇祖母,皇祖母却也病得厉害,没有见,不知病情如何,这次进京带些极好人参,兴许能用上,皇兄若是需要,迟些让人送到东宫。”
楚昀本想踩楚昭痛处,没想到却被楚昭风轻云淡捅刀,洛太后在宫中直称病,不见外人,洛贵妃又直侍疾,他从前还能探听宫里些消息,自从洛太后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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