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颜阁老做主考官,听说这些时日直在忙着和进京士子们见面,笼络人心呢。也不看看如今正是撤藩当口上,眼看朝廷刀兵就要大兴,家里让去京营也是这个意思,撤藩事必会兴兵,让借此立个军功,将来又能兴上几代,们这些勋贵人家,陛下这些时日都多有笼络,他竟是看不清,也难怪,他从前背后有洛家,何曾把们这些人家看在眼里呢。”
双林点头道:“还要预祝裴兄马上封侯,建功立业。”
裴柏年握他手,脸上却有些愧色道:“实不相瞒,前些日子,听说你进京,后来又进宫,想着你是肃王身边人,要避着嫌疑,因此也没去找你,你却念着从前那点情分,不避嫌疑,救,如今白白担嫌隙,心中羞愧得很。”
双林笑道:“裴兄说哪里话,若是罚跪是,只怕裴兄也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裴柏年脸上愧色愈浓,过会儿才低声道:“听家里长辈说,有东宫线人传消息出来,前些日子太子和贵妃吵架,太子责怪贵妃才出来就轻举妄动,害得他被皇上警告,贵妃却矢口否认,说不是她做,有人故意离间他们母子。听说为就是肃王贴身内侍在御书房当差事,母子起龃龉。打听下原来前几日御前才没个姓傅内侍……你如今又有这陛下宠宦名声在外,越发要小心点,不止是太子和洛贵妃那头,依看洛贵妃才禁足出来,哪里就能动手脚到御前,所以……你也要防着惠皇后那边些,千万保重,马上要走,也帮不到你。”
双林心里阵温暖,低声道:“谢谢您提醒,会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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