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林道:“原来如此,太子竟是自毁长城。”裴柏年摇头道:“他那里看得上们这点助力,听说如今正紧着和争取文臣那边支持,今春春闱,他好不容易活动者
林看他这样子,知道他恐怕是不想惊动旁人,没想到被最近神经紧张自己打伤,裴柏年拉他到处夹道巷子里道:“前儿事多谢你。”
双林摇头道:“只是在陛下面前提句,还是陛下仁厚赦你们,你身子没事吧?看跪时间也颇长。”
裴柏年叹道:“没事,回去家里立刻便请良医来调治这些日子方才让进宫当差。你有所不知,太子殿下……在宫里这是常事,咱们这边还好,听说东宫侍卫那边动辄被杖责,陛下对太子宠爱得很,这种小事,哪里会过问,这次若不是你,咱们兄弟几个腿估计都要废,他们家里也都备厚礼,可惜没找到门路送你,家里长辈也叫多谢你。”
双林只是微笑,裴柏年却道:“你如今却也是要避着些风头才是,前儿听说你又替礼部个侍郎说情,免他罚?”
双林吃惊道:“哪有此事?”
裴柏年惊讶道:“外头如今都有传说御前秉笔太监傅双林是陛下跟前十分得用,深得陛下宠幸,吏部那侍郎叫李常桂,听说那日面圣触怒陛下,陛下当时已叫人除他官帽,显然是要免职,后来听说却是你居中转圜,才免只是罚俸。”
双林回忆下道:“这事记得,只是那日他奏答不符上意,陛下盛怒之下叫他跪在外头反省,正好路过送奏折,他似乎病急乱投医和求两句让在陛下面前美言求情,又许以重金,说话很不成体统,并没有应他,便进御书房当差,后来陛下自己大概息怒,也没罚他,只叫他回去反省罢,可个字都没在陛下面前提过。”
裴柏年骇然道:“但是外头言之凿凿是你在陛下面前为之转圜求情,要知道禁中之事,外头贯知之甚少,若你没做,这流言是如何传出?包括你替们几个受罚侍卫求情事,外头勋贵人家也都知道,毕竟那日几个兄弟,出身也都是勋贵世家。有人还说你在辽东时事,听说辽东指挥使雷恺对你也是赞誉有加。”两人对视,都有些毛骨悚然,裴柏年叹道: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只怕有人在刻意宣扬老弟,也不知是何等心思,老弟此后,千万小心,都怪愚兄不争气,害得你如今这般,你救们,只怕又得罪太子……”
双林道:“裴大哥不必歉疚,这些事既是冲着来,没有你那事也有别事,就好比那李侍郎事,无中生有起来,难道又能个个去分解辩白?只是有事不明,你家从前不是洛家那系吗?如何那日太子倒要罚你?”
裴柏年苦笑声,低声道:“他根本就不认得,那日回去家长辈也动真火,毕竟这辈儿如今也就有些出息,差点就折。如今家里说洛家和东宫这边有些不对,行事狂悖,毫不遮掩,如今尚且如此,将来又能有什指望,反之肃王羽翼已丰,朝中又多有拥护者,潜龙将成,只待时机罢,因此也不愿意还在宫里浪费时间,如今已谋着让去京营当差,大概就这几个月调令也就要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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