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平侯夫人点头念道:“陛下贯是最重情不过,庆安侯府这些年也太谨慎些。”过会儿又沉吟道:“依稀记得庆安侯府上也有几位小姐,年纪和们家杏儿差不多?”
李氏笑道:“庆安侯膝下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,儿子都是嫡出,长女次女已出嫁,最小那个是嫡出,比们杏儿还要小两岁,前儿咱们府上办赏花会时候,见过次。”
西平侯夫人回忆会儿笑道:“想起来,那孩子身量虽未足,但落落大方,是个聪明孩子。”又笑着对楚槿道:“寿哥儿若是把不准,待会儿让你表姐给你参详参详。”
谭杏儿正坐在下首,是如既往地温柔稳重,她今天穿身鹅黄衫子,肤如凝脂,鹅蛋脸上细眉杏眼,琼鼻樱唇,犹如个细瓷捏出美人胎。她听到这话忙站起来道:“祖母有命原不当辞,只是孙女今儿身上有些不舒服,恐怕倒扰表哥,再则孙女见识低微,东宫里想必自有长史安排妥当。”
西平侯夫人听脸上微微沉,却也碍着楚槿在,面上仍微笑道:“庆安侯府是殿下祖母家,其实也算得上家人,又是老夫
是肯。”
楚槿却怔,西平侯府是自己生母娘家,他自幼就和西平侯府颇为亲近,外祖父、外祖母和舅舅对自己都很好,表姐谭杏儿和自己青梅竹马,比自己长岁,知书达礼,温柔大方,待自己十分亲近,外祖家直说她那品格最肖先谭后。他直以为应该就是自己未来太子妃人选,父皇偶尔驾幸西平侯府,见到表姐,也夸她温柔贤淑,赏过东西。怎如今看来,楚昭却是没看上表姐吗?他虽心里疑惑,却也知道不可胡乱开口坏表姐名节。
楚昭转头看眼楚槿,似是明白楚槿疑惑,说句:“婚姻事,事关重大,儿再多想想,切莫操之过急,将来有真心喜欢,愿与之共度生,生命中不可或缺之人,便来禀报父皇,父皇为你做主便是。”
楚槿有些迷惑,但他贯孺慕父皇,连忙应,心里却又对自己生母越发好奇起来,到底是什样女子,能让父皇终身不再立后,悼念生呢?
为着这节,母后生日之时,楚槿陪西平侯夫人去庙里祈福时候,在向关怀自己外祖母和舅母、表姐之前,就有些不自在起来,不知为何仿佛有些愧疚和心虚。
上香过后,楚槿陪着西平侯夫人等女眷到寺院静室歇息,西平侯夫人看到楚槿心不在焉,含笑道:“寿哥儿今天是怎呢?时时出神。”
楚槿年幼失母,楚昭又因为谭后缘故,对西平侯府颇为优渥,专门吩咐过西平侯府平日与太子私下相处只唤乳名寿哥儿积福,也是讨个吉祥口彩意思。
楚槿回过神来,摇头道:“没什,只是过几日是庆安侯老夫人寿宴,还没想好送什礼儿。”
上首西平侯夫人纳闷道:“庆安侯老夫人要办寿宴?今年是整寿?怎们没收到帖子?”
下首坐着大奶奶李氏忙站起来笑道:“也是今儿早上才送来帖子,因着太子殿下来,没来得及和娘说,是五十整寿,庆安侯府贯不大办,打听听说本来也是打算阖府做个寿便好,听说是陛下意思,说要亲自给老夫人祝贺,因此恩旨让大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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