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林倒是把眉头皱起来:“葛六以前是做走私生意,后来做大,渐渐就也插手些d品买卖,们直都盯着他,不过因为葛六门路有限,直也没搞起来。不过,鲍锋为什要让你接葛六班?难道……”
就算不看郭林脸色,乔加也能从他语气里推断出来此刻对方脸色不太好看。
他闭上眼点点头:“葛六死。”到现在,他脑子里还抹不掉鲍锋开枪时他眼前所目睹切。
“死?”这消息让郭林很意外,他看着乔加反应心底有股不详预感。话到嘴边,却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问。葛六死乔加八成脱不干系,他身上血迹如果是葛六,那下手人,难道是乔加?!
如果真是乔加……
“嗯,他挺担心你。”
那天乔加那通电话已经给郭林预告,所以他搬家事情郭林并不觉得很意外。新地址早就查到,他却迟迟没动。当初跟乔加承诺过,只要黑狗事情完他就放乔加自由,如今虽然不是彻底解决,可他说过话,也不打算反悔。
直以来,无论是对着沈军还是对着耿伟,郭林从来不肯泄露乔加线人身份,也是为保全他这条退路。线人跟卧底不样,明确目标解决,卧底就可以恢复真正身份,开始新生活。线人立场,往往都是被动游走在黑白之间,两边都捏着他把柄,所以进退无路,最后下场多数都是沉尸河底。
日是线人,往往到死都是线人。郭林不告诉其他人乔加是他消息来源,就不会把乔加卷到其他事情里,这样,至少以后在警队这边,不会有人抓着他不放。
乔加抬起头,看着没什星星夜空:“你看见这德行,不问问发生什事?”
乔加看着逆光站着郭林,自嘲掀起嘴角:“现在看见你,内心都忍不住咆哮,怎,又,又,又,又,又,又是你!”
“你走运呗。”郭林走出阴影,干脆坐在乔加旁边:“干嘛这要死不活,被人欺负?”
“要说是,警官你为报仇不?”
或许是真累,乔加竟然有心情跟郭林开这种不痛不痒玩笑,他靠在灯柱上,歪着头,那些有没,都被抛在脑后。几天不见,自己这半身血满脸憔悴,对面这个警察却没有任何变化。还是那精神奕奕,眼底永远罩着层盘算,似乎是切都尽在掌握,也不知道是装出来还是真那有把握。乔加伸出手:“给根烟。”
“还抽?你干掉半包吧?”
再憋下去,他怕郭林憋出病。
坐在他旁边警察笑下,从善如流:“那你怎?”
“鲍锋把拎过去,要接六爷位置。”
“六爷?葛六爷?”
“那是什人?”乔加记忆里,那就是个看起来稍微有点猥琐老头子。
“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暗恋……”乔加结果郭林烟,叼在嘴里,等着对方给他点火:“偷窥那久干嘛不出来?”
“这地烟头,看也看出来。”
郭林上去帮乔加点火,两个人距离靠很近,乔加皱起眉抽两口:“鲍锋刚找上,你就上门,别告诉是巧合。”
“收到消息说鲍锋要找你麻烦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“上去看过乔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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