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抽完,乔加心情奇异比刚才好点,他用脚踢踢郭林:“走,吃米线去。”
郭林抬手腕:“这都几点,你去哪儿吃?”
“那家店应该还没关。”
乔加说完,不耐烦把郭林从地上拽起来:“妈,这天什都没吃,饿死。”
应该说,他是提心吊胆心神不宁整天,就算有东西端在他面前,他也没胃口。郭林坳不过他,终
这次,换郭林发问。
“为什要帮?”
当初说要绝对不掺和鲍锋这边事人是乔加,现在主动请缨也是他。
乔加笑眯眯喷郭林脸烟,嘴角掀起弧度看不出几分真假:“想泡你呗。”
“泡不用做这大牺牲。”郭林竟然没跟乔加急,他还是保持着刚才角度,探究视线却没有片刻放松:“你既然知道鲍锋这难招惹,自找麻烦不是你风格。”
郭林拧紧眉头。
两个人之间有短时间莫名呈现出种紧张僵持。乔加烟抽到半觉得郭林反应不太对劲,看他眼才反应过来,他玩味侧过身:“你以为葛六是杀?”
郭林没说话。
“……没杀人。”句话让气氛瞬间缓和下来,郭林等心里那口气呼出去,才反应过来对于乔加这句话,他竟然没怎持疑。两个人彼此看片刻,乔加站起来,走到郭林跟前:“说……你想不想抓鲍锋?”
这是乔加第二次问郭林这个问题。后者仰着头,不太舒服看着乔加分不清楚深意表情,沉默会儿,干脆利索给个字:“想。”
“自找麻烦当然不是风格……但是已经被麻烦找上门,总得想个退路。”乔加站起来,单手插在兜里:“是不清楚他干嘛非要跟过不去,可是现在已经被扯下水,想上岸,也没那容易。”
乔加打算,是与其被鲍锋当个不知道什时候就会被舍弃掉棋子,他不如反客为主。现在如果让他在鲍锋和郭林之间做个二选,他定是选择相信后者,他不想被迫跟着鲍锋拎着脑袋过日子,那条路看不见半点光亮。
所谓识时务,就是要看清楚到底那边才是自己走得起独木桥。
郭林大约能猜出他这点心思:“那你有什计划?”
“现在能有什计划?”他连人家边都没蹭着:“走步看步吧,总觉得黑狗跟鲍锋有点关系,他直都不太喜欢在台面上露面,现在搞出这大动静,不可能没有原因。”
“但是你抓不到他。”
乔加也干脆直言不讳:“鲍锋这多年没被抓到不是侥幸,就算现在告诉你葛六是他亲手杀,你也样拿他没辙。”
不是他看不起郭林。敢当着他这个都不清楚什来路人面前杀人,鲍锋要不是有完全准备,不会这铤而走险。乔加每次看见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,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寒意,想到要跟这种人作对,他就发慌。
郭林对于乔加话,没有做出什表示。他知道乔加后面还有话要说,无缘无故,他不会提起之前已经有过结论话茬。
乔加笑笑:“就警察来说,你还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。”他索性蹲下来,跟郭林齐平对视着:“你自己抓他铁定没戏,但是如果帮你,八成你还有点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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