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你干嘛非要换,提醒句翻过来穿就得呗。”乔加觉得郭林还不够费劲,折腾这大圈有什必要。郭林则是挑挑眉:“这衣服穿在身上不会有人多事,换是你,走不两步就会被人查。”
气场不同,乔加骨子里都透着股小混混痞子样,这衣服上痕迹,配上他实在太扎眼。乔加冷哼声不做表态,到地方俩人下车,总算是比刚才多几分人气。
果然,店面还没打样。他们还是习惯性坐在靠近角落地方,乔加点吃,郭林要两瓶啤酒。
“如果抓到鲍锋,还有命在,下次这顿酒就来请。”乔加拿起酒瓶碰碰郭林手上酒:“所以,郭警官,你也保住你这条小命吧。”
乔加说完,仰头就灌,郭林在旁边看半天,自己手里酒却半点没动。
那些蹲在天桥底下流浪汉,又未尝没做过夜富豪美梦。不过,人生大抵都是如此,你想,跟你真正能够攥在手里东西,多数时候都不成正比。
公车上,除司机,已经没人。
乔加跟郭林随便找靠后位置坐下,出于诡异理由,两个人没坐在起,而是前后,个坐在过道边上,个靠近窗边。
外头街道上也没什人样子。明明天气还没转凉,按说这个时候,外头应该到处都是出来溜达闲人,今天也不知道怎,似乎是受心境影响,乔加觉得城市里透着全是死气。
郭林余光直能看见乔加,两个人却没话可说。
于还是被拽着走,走挺久才好不容易找到个车站,共也几个人街道上俩人站在站牌底下,看着几个冷冷清清,亮着灯小铺子。
没话找话,乔加随口问句:“郭林,你要是不做警察,会干嘛?”
“没想过。”
“你这人也忒无聊。”
“那如果你没混上黑社会,你会干嘛?”
等乔加这半瓶眼看都下去,才转过头:“怎,你喝酒还挑牌子?”
这干看着是几个意思?
郭林皱起眉:“鲍锋事,
过会儿,他突然把自己T恤脱,扔给乔加:“换。”后者抓着衣服愣下:“什意思?”
“你刚才把司机都吓着。”
他刚才上车就觉得司机眼神不太对劲,不过时没反应过来,想着想想,乔加到现在为止都还穿着那件带血衣服。
乔加这才反应过来:“操!”横竖这车上也没其他人,乔加没做多想把衣服给换,但是等他换好,才反应过来,郭林这还光着膀子:“你是打算这下车出去晃荡?”
虽说以郭林这长相和身材不至于影响市容,不过好歹也是个人民公仆,这高调似乎不太合适。郭林笑下,把乔加那件衣服翻过来直接套上。反正大晚上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,只要不太显眼就好。
“会干警察。”
乔加答倒是挺快,他故意又重复遍,还特地放慢速度。等他说到第二遍,郭林才从干字上面,读出乔加不怎好笑冷幽默。他摇摇头,都懒得搭理。
不过,乔加倒是不太在乎他反应:“你信不信,每个小混混几乎都想过做警察。”
“那为什背道而驰。”
“大概因为,想是回事,做是回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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