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青满头满脑问号,没洗手你刚刚坐下干嘛?
闻
翟绪不理解他束手束脚,甚至颇为鄙夷,“就是带个早餐而已,你说得好像要逼宫样。”
闻宴祁轻掀眼皮,“你会给自己不喜欢女生带早餐吗?”
“会啊。”翟绪明显更厚颜无耻些,“初中时候就经常给女同桌带早餐啊,因为要抄她作业。”
当时闻宴祁是怎说得?
他找老板又要两个袋子,将早餐严严实实包裹起来,确认完全保温,才推开椅子起身,瞥翟绪眼,“她可不是你那些女同桌。”
闻宴祁拉开椅子,打量两眼,若有若无地勾下唇角。
“吃早饭吗?”他装作没看见她手中那片摇摇欲坠吐司。
苏晚青立刻缓慢且不动声色地把吐司放到身后案板上,摇摇头,“刚起来。”
闻宴祁朝面前早餐轻点下巴,“那过来起吃。”
“哦。”苏晚青抬腿走过去,“谢谢。”
翟绪懵下,想起自己晚上都没问过这个问题,连忙追问,“什意思?”
闻宴祁起身,“她还不知道。”-
大概三点钟才睡,那觉苏晚青睡到九点多。
惦记着今天要去报警,她睡前在钉钉上请假,不疾不徐地起床洗漱,换衣服下楼,闻宴祁房间果然已经没人。
苏晚青站在客厅,想给他打电话,号码刚拨出去,门锁处传来“开锁成功”声音,闻宴祁握着门把手,似乎没想到会看到她,脚步顿住。
敛起思绪,闻宴祁看向吃得津津有味苏晚青,脑袋里突然冒出个乱七八糟想法——
不知道她上学时候,有没有天天为她带早餐男同桌?
苏晚青吃得异常满足,抬眼,注意到闻宴祁动都没动下,贴心开口:“你怎不吃啊?”
莫名其妙地,闻宴祁眉宇缭绕着些许烦扰,起身道,“还没洗手。”
说完他就往卫生间走。
她在闻宴祁对面坐下来,拿过杯豆浆,单手握着吸管戳进去,先是喝口,才注意到闻宴祁自打坐下来便动没动。
“你不吃吗?”
闻宴祁其实是吃过回来,翟绪从墓园回来,掀起怀旧心思,硬是拉着他去七中原校址附近吃顿早餐,闻宴祁高中不是在那儿读,因此无法理解他突如其来感伤,草草吃几口,就打包份豆浆油条。
他想给苏晚青带份早餐回去,可东西拎在手里,他又开始犹豫。
感情是全新课题,闻宴祁没有丝毫经验,他左思右想,猜度带早餐这个行为合不合适,唯恐表露出明显进攻姿态,让苏晚青望而却步。
“你”苏晚青语气犹疑,“出去晨跑?”
闻宴祁反应过来,应个音节,换鞋走进去,“打电话干嘛?”
“哦,想问你要李泉手机号。”苏晚青随口说完,走到冰箱旁,拿出片吐司,“他上午不是要去调监控吗?想跟他起去。”
闻宴祁没应声,走到岛台旁边,苏晚青这才看清他手里拎着东西,透明塑料袋里装着小笼包、油条和豆浆,袋子脱手就瘫在桌面上,热腾腾香味儿扑鼻而来。
自从搬到左岸水榭这片富人区,苏晚青已经很久没吃过中式早餐,她目光微怔地盯着透汁小笼包,不自觉咽下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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