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宴祁果然指尖稍顿,抬眼看他,“什问题?”
“她问您今天晚上有没有应酬”李泉慢腾腾地说着,装作在思考样子,“据观察,她应该是要请您吃饭。”
这次回国,她是有过很多展望,她带着重整旗鼓决心回到滨城,回到这个她从小就想逃离地方,她以为自己会将所有想要都收入囊中。
直到此刻,当她意识到闻宴祁或许从没有对她青眼相加过,种从未有过挫败将她兜头包裹住,几乎快不能呼吸。
赵荟西脸色苍白,扶着桌角站会儿就告辞。
李泉看着她黯然离开背影,悄悄地舒口气。
从昨晚到现在,他想他已经看得足够清楚。那位苏小姐对闻总来说,好像不只是位合作伙伴那简单。
机扫落在地上,用高跟鞋踩上去情景。
但那又如何呢?
她只是装作没看见走,难道这也有罪吗?
可闻宴祁显然并不这样想,他已经耗尽所有耐心,再出声时嗓音更冷清,“你跟说这些没用,做这件事不是为搅黄你项目,相应地,也不会为给你面子而眼睁睁看着启悦完成融资。”
这话说得近乎无情。
想明白这点以后,许多疑惑都有答案。
闻宴祁终于注意到身旁还杵着个人,“你没事做吗?”
“还有件事”李泉斟酌着。
闻宴祁现在看他并不怎顺眼,“说。”
“中午苏小姐下车前问个问题。”
赵荟西宛如遭遇重击般,嘴唇张张,最后什话都没说出来。
说到底,闻宴祁是从始至终都没把她放在心上过,不在乎她那晚有没有跟苏晚青打过招呼,不在乎他对付启悦会不会殃及到她,更不在乎她上门相求那点儿微薄情面。
可他们俩之间真只是微薄情面吗?
赵荟西至今还记得,有回寒假她因为机票贵没有回国,托闻宴祁回来时帮她带上她妈妈给她准备东西,闻宴祁那怕麻烦个人,硬生生帮她扛五十斤包裹去美国,上午下飞机,中午就送到她公寓。
那时候她心气儿多高啊,总觉得闻宴祁或许跟她样,对她也是有些好感。但爱情不是她生活重要课题,她努力学习,就想毕业后能顺利留美,为此她放弃那多,可生活不总是帆风顺,她事业始终没什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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