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宴祁就比她得体许多,再转眼看,他身上那套简单衬衫西裤也变得极为隆重,袖管半折停在手肘处,冷白手腕上戴着手表,表盘是精致切割过光面,和他人样,在亮眼处会变得更亮眼。
苏晚青下意识抚下裙摆上褶皱,懊悔着应该回家换身衣服再来。
侍应生领着他们在预订好餐桌前坐下,然后递过来菜单,苏晚青直接抬手,“给这位先生看就好。”
闻宴祁似乎是瞧出她拘谨,接过菜单,随便点几道。
服务员离开时候,桌旁刚好经过个短发女人,个头很高,加上高跟鞋该有米八左右,身穿藕粉色抹胸短裙,气质很张扬,被服务员领着走
那种不对劲感觉越发强烈,苏晚青抬眼看,闻宴祁已经收回视线,手也搭到方向盘上面,仿佛帮她系安全带是什不值提小事。
可他之前从未帮她系过安全带啊。
苏晚青不自然地调整下坐姿,声如细蚊,“谢谢啊。”
闻宴祁没回应,启动车子,“去哪儿?”
“就”苏晚青偷偷看他,“芳草路那家肆光餐厅,可以吧?”
◎“是她老公。”◎
因为是周五,下班点儿到,不到十分钟办公室人就走得差不多。
苏晚青也拎着包走,但她不样,她走得特别心虚,宛如做贼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甚至还把Doris墨镜借过去,卡在鼻梁上。
闻宴祁隔老远就看见她从电梯里出来,苏晚青那天穿得是条黑色丝绒连衣裙,不是修身款式,领口还有娃娃结,头发像往常样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,端庄又不失可爱。
闻宴祁干脆降下车窗,朝她招招手。
其实她下午给闻宴祁发消息时候,本来想请他吃日料,但Doris当时正好挪椅子过来找她聊天,看到她手机屏幕上预约页面,非常惊喜地说,她和周黎晚上也要去这家吃。
苏晚青只能紧急避险,临时更换餐厅。
“吃什都行。”闻宴祁说完默几秒,又淡声补充句,“但那家很贵。”
苏晚青听到他这样说,阔气地笑声,“没关系,你帮这大个忙,请你吃贵点儿是应该,而且过几天也要发工资。”
话是这样说,可当苏晚青踏进那家人均两三千餐厅时,还是禁不住肉疼,身着制服侍应生帮他们推开门,目之所及皆是明晃晃金饰,灯光错落有致,地毯是暗红暗紫配色,厚实脚感,苏晚青每步都踩得很重。
苏晚青看到他,却装作没看到,四处打量下才跑过来,上车后第件事就是关车窗。
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确认周围没有人在往车上打量,她取下墨镜,开始系安全带,边系还边抱怨,“都跟你说自己打车去,你还绕趟来接,大家都是起下班,万被同事看到”
驾驶座上,闻宴祁心绪悬浮几秒,再转头,眼皮轻敛,“那下次去负等你。”
苏晚青本来也只是随口说说,听到这话,捏着安全带锁芯手突然歪下,没插进锁扣,还弹回去。
愣神间隙,双冷白手出现在余光中,闻宴祁眼睫稍垂,拉过她安全带,句话也没说,修长手指绕过她颈侧,往下,然后苏晚青听见“咔哒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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