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睛,瞿锦辞开始反客为主地和他接吻,宁知蝉闻到逐渐浓郁甜酒味。
他有点茫然地想,如果人直在碎玻璃里舔糖吃,是不是总有天也会把碎玻璃当成糖。
瞿锦辞很轻地用手碰碰淤青边缘,不知道因为疼痛,还是什其它因素,宁知蝉很轻地开始发抖,不过瞿锦辞这样玩会儿,很快觉得没什意思。
于是他催促宁知蝉:“快点,别让再等。”
宁知蝉在瞿锦辞面前赤裸身体时间很多,对此类感受轻微地感到麻木,于是僵硬地脱下身上裙子,换好瞿锦辞给他。
是条红色裙子,没有图案,吊带很细地搭在宁知蝉肩膀上,领口更深地陷下去,露出宁知蝉平坦洁白胸部皮肤,腰部束紧,裙摆像盛夏时节花朵样散开,看起来有种和宁知蝉本人不太相符风情。
不过瞿锦辞似乎并不在意,他看宁知蝉表情,就像小孩子看个玩具。
自己可能还是有些不样,最卑劣,最低贱,还是什其它。
在宁知蝉想出更不堪形容词之前,瞿锦辞把条红色裙子扔到他身上。
“换上。”瞿锦辞命令道。
宁知蝉撑着床坐起来,想站起来,又立即被瞿锦辞抓住手腕。
“去哪儿?”瞿锦辞笑笑,露出半颗虎牙,看起来有种罕见稚气和愉悦,与少年人性中那部分单纯恶完美对应起来。
瞿锦辞从来不会缺玩具。
他会和宁知蝉上床,只是因为他需要个安全、温驯宣泄工具,而宁知蝉恰好送上来,省瞿锦辞麻烦。
瞿锦辞对宁知蝉勾勾手指,宁知蝉便跪坐到床上,瞿锦辞握着他后颈,撕掉腺体上阻隔贴,很近地看他会儿。
宁知蝉温吞迟钝地眨眨眼,讨好似舔下瞿锦辞下唇。
瞿锦辞眉眼很浓,眼珠又黑又亮,看起来有种欺骗性很强深情。宁知蝉不敢看他太久。
“就在这里换。”瞿锦辞又说。
宁知蝉抓抓自己裙摆,又松开。
他把头发撩起来点,用后背对着瞿锦辞:“可以帮把拉链拉下来吗?”
瞿锦辞用调情力气,缓慢地将拉链拉下来,像拨皮拆骨之前欺骗性准备环节,宁知蝉感到煎熬。
他背部逐渐,bao露出来,在被篮球撞击过部位,出现很大片淤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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