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微微弯着腰,很快又站直,旁边人帮他把话筒架抬高些,并试图从瞿锦辞表情中读取他是否满意。
瞿锦辞今天穿制服,胸前金色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衬得他有种属于少年独有青涩和英俊,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在课间收到情书人,也像那种纯情到只想和喜欢人牵下手人。
他身上没有轻佻和放纵,也没有傲慢和恶劣,台上瞿锦辞是所有优越集合。
因为所有不堪都被从他矜贵少爷身份上剥离开,被关在个对他而言很适用、名
“没关系。”宋易勋笑笑,向宁知蝉靠近点,好像在证实自己和宁知蝉关系十分亲近样,告诉教务秘书:“就当作是他家长。”
宋易勋在南港是很有地位企业家,也是这所学校名誉校长,脚下这座礼堂、以及这座校园内大部分建筑,都是由他出资建造,因此教务秘书自然不敢对他说话有所违逆,只得赔个笑,还贴心地询问是否需要把宁知蝉座位调到前面去,和宋易勋距离近点。
宋易勋低头看看宁只蝉,似乎在征求宁知蝉意见,不过宁知蝉没说话,宋易勋便谢绝教务秘书好意。
“知蝉。”宋易勋低着头,稍微靠近宁知蝉点,好像很慈爱很关切似询问他:“你妈妈呢,怎没来?”
宁知蝉不着痕迹地向后躲躲,但收效甚微,他有点不太认真地回答:“她今天有点不舒服,让她在家休息。”
知蝉对他有印象。
他和宁绍琴交往时候,说是已经准备和妻子离婚,不知道为什,后来又不离。
宁知蝉想起那之后某天傍晚,宁绍琴回来时候头发乱着,胳膊上有些大大小小淤青。
宁知蝉问她怎回事,起初宁绍琴什都不说,宁知蝉直问她,似乎刺激到宁绍琴,她突然有点发疯似推宁知蝉下,宁知蝉摔到墙角,宁绍琴变得冷静下来,又过来抱着宁知蝉哭,说她也不想带宁知蝉继续过这种日子,可是她没有办法。
“小袁,出什事。”
宋易勋很轻地点头,似乎轻易接受这个答案,又或者其实不太在意。
“知蝉,叔叔刚才那样说,你不会介意吧?”宋易勋又说,“叔叔只是想帮你解围。”
“不会。”宁知蝉垂着眼,和顺地轻轻摇摇头。
扩音器里突然传出低沉短促男声,掺杂些细密电流音,变得有些失真,宁知蝉却听得耳朵发麻。
他有点晃神似看看发言台方向,瞿锦辞正站在台上,技术人员在帮他调试话筒。
袁姓教务秘书翻阅名单手顿顿,向旁侧过身子,恭敬地欠欠身:“宋先生。”
纸张摩擦声音停下来,宁知蝉缓慢地回神,看到站在面前身形高大、西装革履中年男人。
“知蝉。”宋易勋故作亲昵地叫他,语气温和地询问道:“怎站这里,是出什事情?”
宁知蝉抬抬头,正迎上宋易勋眼睛,他眼角皮肤被挤出几条不深不浅皱纹,营造种过于刻意笑意,让宁知蝉感到不自在,于是垂下眼。
教务秘书在旁有些急切地向宋易勋解释说:“宋先生,是这样,宁同学家长今天没有出席,只是循例来问下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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