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用叉子叉起来块,裹着芝士和酱料,碰碰宁知蝉嘴唇,像哄小孩子样:“,张嘴。”
宁知蝉已经睡着,但被瞿锦辞叫醒,不过马上又要睡过去似,很轻地掀掀眼皮,又闭起来,听话地张开嘴巴,咀嚼时候,面颊轻微地鼓起来点。
他总是嚼着嚼着就睡着,嘴巴不再动,瞿锦辞又用相同把戏捉弄宁知蝉,宁知蝉马上就故态复萌,配合瞿锦辞,好像永远也不长记性。
瞿锦辞觉得这样宁知蝉有趣,乐此不疲地喂完半盘薯角。
当他再次把小块蒜香面包喂给宁知蝉时,宁知蝉才苦巴巴地睁开眼看瞿锦辞眼,瓮声翁气地求他:“不要再玩。”
他膝盖蹭着床单,变得有些红肿,腰和下身关节像是被拆解开,动弹不得。
宁知蝉浑身没有力气,躺在床上,轻而急促地喘气,眼睫缓慢地扇动着,逐渐低垂下去,看起来昏昏欲睡。
瞿锦辞坐在床边,侧着身子,手指碰着宁知蝉小腹皮肤,又坏心眼地故意用力按按。
“别按。”宁知蝉眉头皱起来,用手去抓瞿锦辞手。
瞿锦辞得到游戏乐趣,有些快意地笑起来,露出半颗虎牙,把宁知蝉当作饱餐后柔软手帕,把手上液体全部抹到他身上。
有勇气叫他:“瞿锦辞。”
瞿锦辞吐着烟,漫不经心地看宁知蝉会儿,宁知蝉便上床,乖觉地分开膝盖,跪坐在瞿锦辞腿上,用手碰碰瞿锦辞腰带金属卡扣,不算太顺利地解开。
宁知蝉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些许潮湿温暖水汽。
他长卷假发被水打湿点,有几缕贴在皮肤表面,宁知蝉脸在风情烂漫发丝间有种不合时宜纯情,但皮肤湿润温暖,有种接近高潮来临时艳粉。
这样omega是漂亮、美好,值得无数alpha为之倾心,也拥有切值得被alpha保护和偏爱特质。
“可以啊。”瞿锦辞得到满足,心情不错,就变得没那难说话,但宁知蝉想求他事情,依旧有条件,“那你要回答问题。”
宁知蝉挣扎着睁眼,很乖地“嗯”声。
瞿锦辞手撑在宁知蝉身侧,居高临下地看他,问:“你来解释下,身上为什会沾到其他alpha信息素?”
宁知
“你刚刚肚子叫,听到。”瞿锦辞问宁知蝉,“想吃什?”
宁知蝉困得神智不清,迷迷糊糊地看着瞿锦辞,口齿不清地回答:“……鸡汤小馄饨。”
“什东西。”瞿锦辞皱皱眉。
他打电话,叫客房服务,大约二十分钟后,有人来敲门,瞿锦辞穿着浴袍去开门取餐,随手扯过被子角,将宁知蝉身体遮起来。
焗薯角是现做,还热着,芝士还拉丝。
瞿锦辞不是不知道,他早就注意到。
不过当宁知蝉伏在他身上,缓慢地把脑袋低下去时,瞿锦辞迅速地遗忘切有关宁知蝉美好词汇,只注意到他湿润充血嘴唇,红得暧昧放荡。
瞿锦辞缓慢地抽完整支烟,很轻地摸摸宁知蝉脸,宁知蝉抬起头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瞿锦辞。
“要讨好,你知道应该怎做吧。”瞿锦辞说。
宁知蝉眼中闪过丝无措,很快垂下眼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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