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内心挣扎少时,犹豫着开口,但只发出个没有任何意义音节,便被瞿锦辞打断。
“不过你刚才做爱表现,让心情没那好。”瞿锦辞对宁知蝉说。
“不如这样吧,们做个约定,往后联系你时候,你随叫随到,等到觉得没意思,放你走,作为交换,可以答应你想求事情,怎样?”他放开宁知蝉,靠在沙发旁,浪荡地喝口桌上酒,“不过很难伺候,你得顺意,让痛快,说到做到。”
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瞿锦辞问道。
而后宁知蝉听到瞿锦辞对他评价:“不过还是挺不错。”
“说吧,是谁让你来。”瞿锦辞看着宁知蝉,顿顿,又问,“还是你自己有所求?”
宁知蝉眼珠缓慢地转动,觉得嗓子很干,头也很痛。
他很轻地张张嘴,却没有任何发出声音。夭夭
在走进这间屋子之前,在脑海中思虑斟酌过许久措辞,打无数遍腹稿,而此时此刻,宁知蝉却发现自己没办法把那些话说出口。
,有件事情想对你说,关于妈妈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宁知蝉突然被股很大力量掀翻。
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,眼前变得天旋地转。
热度侵袭他,bao露到空气中皮肤和身体,甜酒气味异常浓郁,占据所有感官,带来短暂错觉,以及漫无止境疼痛和黑暗。
其实宁知蝉很少回忆那天晚上发生事情,也不愿意把所有事情都记得太过清楚。
“……。”宁知蝉声音很干很哑,回答瞿锦辞。
“哦,。”瞿锦辞反手撑着地毯,轻佻地笑,
如果他现在开口求瞿锦辞,如果瞿锦辞松口,如果宁绍琴因此顺利地跟宋易勋结婚、组建家庭,那瞿锦辞就会成为宁知蝉名义上家人。
而现在,宁知蝉迟钝地想,他跟自己未来继弟发生关系。
“讲不出话来?”瞿锦辞蹲在旁边,捏捏宁知蝉有些发红嘴唇,“叫床时候不是还声音很大。”
宁知蝉费力地吞口水,勉强动动嘴唇,被瞿锦辞捏着脸颊,有点模糊不清地开口:“……没有人,让来。”
“那就是你自己咯。”瞿锦辞很轻蔑地笑笑,无所谓地说,“像你这种贴上来,都会有所求,心情好时候就好说话点,说不定会答应你。”
但事与愿违,他反常地记得那天晚上他和瞿锦辞之间所有荒谬、失控细节,记得后来瞿锦辞看着他眼神,和他说过每句话、每个表情。
“不会主动,不会换姿势,除这身裙子,也没有点勾引人手段。”瞿锦辞轻挑而微哑声音飘进耳朵里,“第次啊?”
宁知蝉脱力地躺在地毯上,出很多汗,没有力气和生机,像株失水植物,无神地睁大眼睛,目光空空地看着天花板,视野中突然出现瞿锦辞脸。
他站在旁,居高临下地垂着眼,身上只是衬衫和腰带解开,敞开领口有些乱,看起来有种所有欲望都被满足倦怠,漫不经心地与宁知蝉对视。
宁知蝉承认即便此刻瞿锦辞依旧十分英俊,他眼神里有种天然虚伪深情,也确令宁知蝉恍惚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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