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结束之后,在暗光里,宁知蝉跟着其他女孩子起退场。
刚才舞台上灯光太热,宁知蝉略微出点汗,想要去用凉水冲下手臂,或者擦下额头上汗。
他独自来到卫生间外盥洗台前,打开水龙头。
指尖触碰到来自水流微薄凉意瞬间,宁知蝉身体突然被来自背后股力量紧紧抱住。
口鼻都被手掌捂得严丝合缝,宁知蝉觉得有点呼吸困难,发出很闷几声呜咽,四肢胡乱地用力挣扎,但在巨大力量控制之下成效甚微。
屈吟说,今晚酒吧演出缺个人,问宁知蝉可不可以临时顶替下。
在回复屈吟之前,其实宁知蝉有过半刻犹豫。
他有点害怕,害怕瞿锦辞会突然说要他去酒店跟他做爱,也害怕瞿锦辞直不给他答复,从而无限期地占据他自由。
瞿锦辞向来喜欢玩这种游戏。
宁知蝉有点茫然想,瞿锦辞好像生来就具备这种天赋,明明什都还没做,却依旧控制他,在瞿锦辞愿意大发慈悲地结束游戏之前,他没有资格自主地做任何事情。
酒吧后台演出准备间里有很多人,宁知蝉急匆匆从后门走进去,险些撞上迎面而来人。
单笑笑小声惊呼下,看清面前人是宁知蝉,随即露出惊喜表情,边拉着他向屋子里走,边喊人:“屈吟姐,知蝉来,你快帮他准备下——”
屈吟应声,从更衣间里走出来,把手臂上搭着白裙子递给宁知蝉:“去换上吧,时间可能要来不及,快点。”
宁知蝉点点头,独自进入更衣室。
原本他今天是不用来工作。不到小时之前,宁知蝉还在家里,宁绍琴甜蜜而有点跑调歌声从厨房传进他房间。
他很快被拖拽进男卫生间隔间里,门被重重关起来,发出碰撞响声,在安静空气中荡开。
捂住宁知蝉口鼻手放开,宁知蝉获得短暂自由呼吸,但嘴唇很快再次被攫住。
唇上触感十分柔软,但具有很强侵袭和
换好裙子之后,宁知蝉走出去。
屈吟让他坐到化妆镜前,快速地帮他画个妆,妆面很简单很干净,宁知蝉戴上假发,整体看起来毫不违和,像个清纯漂亮女孩。
上台前他再次查看手机,依旧没有收到消息,于是他不安地把手机收起来,排在队尾,不太显眼地走上舞台。
烘托氛围灯球直转,镭射灯光闪个不停。
白色裙摆扬起来又落下,宁知蝉柔媚地晃动腰肢,舞台下人影散乱,偶尔几句低俗下流内容断断续续传进宁知蝉耳朵里,他并没有在意。
宁知蝉刚刚给瞿锦辞发过消息,手里攥着手机,坐在床边发呆。
他像台失去人类思维机器,依靠已有数据对指令做出预判和处理,脑子里产生单念头——如果瞿锦辞今晚想要做爱,他就要立刻去换好裙子,把自己送到城市对面、瞿锦辞房间里。
不过以上情况并未发生,程序似乎在指令输入环节发生错误,宁知蝉迟迟没有等到瞿锦辞回复。
期间宁绍琴做好晚餐,叫宁知蝉去吃,不过宁知蝉有点食不下咽,因此吃得很少。
他很快回到房间继续等待,刚拿到手机,屏幕便立刻亮起来,显示条来自屈吟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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