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垂着眼看宁知蝉会儿,似乎轻易地被他取悦到,手臂把宁知蝉抱紧点,他们才开始接个温和似情人吻。
隔间外脚步声来来往往,终于变得安静下来。
宁知蝉不算太用力地推推瞿锦辞肩膀,声音在唇齿间变得细细小小,听起来像撒娇,也像讨好和哀求:“瞿锦辞,们快点出去吧,们去酒店,好不好?”
“你想出去啊。”瞿锦辞撑着墙壁,很近地低头看宁知蝉,拉着他手碰到腰间皮带金属卡扣,故作无奈地对宁知蝉说:“怎办,不想这样出去。”
冷和热触感同时通过神经传入感官,宁知蝉手指蜷蜷,但被瞿锦辞拉着,动弹不得。
“对不起。”宁知蝉对瞿锦辞道歉。
瞿锦辞从小到大都活得矜贵,厌恶疼痛,于是有点语气不善地问宁知蝉:“你怎回事?”
“以为是酒吧里不规矩客人。”宁知蝉呼吸逐渐平复下来,垂着眼睛,很小声地对瞿锦辞解释,“不知道是你。”
瞿锦辞淡淡地“哦”声,隔间外传来脚步声,瞿锦辞停顿少时,低头靠近宁知蝉点。
他用种跟在课堂上悄悄说小话类似、很轻气声,贴在宁知蝉耳边,说:“如果你知道是,就不咬是吗?”
压迫感。
宁知蝉惊惧地紧闭起眼睛,后背被用力抵在身后坚硬墙壁上。
疼痛让他大脑放空会儿,但宁知蝉很快恢复点意识,牙关突然紧闭起来,用力咬对方正在肆虐嘴唇。
宁知蝉听到代表疼痛嘶声,很快被放开。
他睁开眼睛,突然对上双熟悉、有些愠怒浓黑色眼珠。
“那……要帮你吗?”宁知蝉声音很小地说。
瞿锦辞没有拒绝,用膝盖把宁知蝉腿分开点,紧贴住宁知蝉胯骨,善良地帮忙解开皮带
瞿锦辞偏着头看宁知蝉眼睛,眼珠很黑很亮,像得到款独无二限定版玩具小孩子,唇间露出半颗虎牙,看起来有种青涩稚气愉快。
宁知蝉没有说话,眼睛盯着某处,非常缓慢地眨。
瞿锦辞被咬破嘴唇边缘有小块表层组织轻微地翻起来,点血珠从很小伤口里渗出来,看起来并不严重,但占据宁知蝉所有注意力。
他凑近点,伸出粉红色柔软舌尖,很轻地舔掉瞿锦辞伤口上血珠,安抚瞿锦辞情绪,像是建立某种抽象交换通路,宁知蝉成为专属瞿锦辞万能容器,转移和接纳瞿锦辞所有非必要痛苦。
宁知蝉睫毛低垂着,鼻尖上有几颗很小汗珠,散发出种浅淡扶桑花香。
瞿锦辞稍微远离宁知蝉身体,用拇指很轻地蹭蹭嘴唇,指尖沾到点血迹,他不悦地皱起眉头。
宁知蝉顿顿,胸腔仍因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着,他眼睛轻微潮湿,难以自控似与瞿锦辞对视少时,像卷进场能够颠倒黑白湍急漩涡里。
在很短时间内,瞿锦辞完成从加害人到救赎者完美转换。
宁知蝉迟钝地眨眨眼,感到有些恍惚,因为看到人是瞿锦辞,生出种虚无缥缈安定。
他逐渐从惊惧情绪中抽离,开始感到有点脱力,身体顺着墙壁向下滑,但腰被瞿锦辞胳膊紧紧圈着,紧贴在他怀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