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多多久,宁知蝉感到热和轻微窒息,艰难吞咽几下,忍不住皱眉,像即将溺水人靠近岸边,抓着瞿锦辞手,用面颊贴着他温热掌心。
“下次不吓你。”瞿锦辞摸摸宁知蝉脸,满足后似乎变得有点倦怠,语气懒散,“你反抗起来软绵绵,欲拒还迎,还挺有意思。”
“有机会们玩下吧。”瞿锦辞轻浮地笑笑,又说。
宁知蝉裙摆散开着坐在地上,眼睛湿湿,短而急促地喘着气。
其实他想告诉瞿锦辞,这点也没有意思,点也不有趣,他不想陪瞿锦辞玩这样游戏,点也不想。
卡扣。
“但如果你想要快点出去,就要拿出本事来。”瞿锦辞舔舔虎牙,亲下宁知蝉脸,又说,“让心情好话,兴许可以配合你下。”
宁知蝉点点头,垂着眼,没怎犹豫地跪下去。
瞿锦辞后背靠着墙,小幅地挺挺腰,干燥温暖手掌抚摸宁知蝉变得轻微凹陷面颊。
今天宁知蝉穿白色裙子,看起来有种无辜纯情。
但宁知蝉嘴巴只是很轻地张开点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瞿锦辞伸手摸摸他嘴唇上水液,蹲下来些,用天生深情眼睛平视着宁知蝉,凑过来很轻地吻他下。
但瞿锦辞不喜欢纯情,他垂着眼看宁知蝉,更喜欢宁知蝉低垂隐忍眼睫、粉似春潮脸颊,还有水润红肿唇瓣。
“。”瞿锦辞声音低哑,漫不经心地评价宁知蝉,“你穿红色裙子最漂亮。以后都穿红色裙子吧,没有新,来给你买。”
卫生间瓷砖地面很凉很硬,宁知蝉膝盖跪很久,开始感到轻微发麻。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产生任何想法,专心扮演件正在笨拙讨好瞿锦辞私人物品,但偶尔会生理性地呛咳几下。
狭窄隔间内,气体逐渐膨胀升温,好像温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来,灌满周围空间和宁知蝉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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