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宁绍琴睁大眼睛,担心地看着宁知蝉,伸手摸摸他脸,“,你怎?”
宁绍琴手掌柔软微凉,宁知蝉触电似回神,脸上表情不算太惊恐,只是下意识错错眼睛,避开宁绍琴目光。
“你是不是不愿意听妈妈催你找alpha事啊。”宁绍琴看起来有点落寞,语气温和地向宁知蝉解释,“妈妈只是觉得你跟妈妈吃太多苦,想尽可能保证你以后日子能好过些。”
宁知蝉没有说话,蹲下去搬脚边放着冷风扇,但觉得有点
“妈。”宁知蝉也笑笑,“能够理解你,希望你开心,希望你过得幸福,都是真心。”
宁绍琴站起来,走到宁知蝉身边,很轻地抱抱他,又把手搭在他肩上,笑着看他。
“等你毕业,妈妈让你宋叔叔介绍最好alpha给你。”宁绍琴带着点不太明显鼻音,似乎是为缓解气氛,故作轻松地说,“要最优秀、对你最好、最爱你alpha,们值得最好。”
宁绍琴笑容很温柔,看着宁知蝉眼睛泛起隐隐水光,看起来有种含蓄欣慰和幸福。
她手慈爱地在宁知蝉肩头抚抚,宁知蝉身体微不可见地顿顿,突然感到皮肤浅处不太严重痛痒。
得怎照顾个很小孩子,无论日常生活或是遭逢意外事故,甚至在某次搬家途中把宁知蝉弄丢过,不过只有次,而且没过多久,她又回来找到宁知蝉,把他带回新住处,此后再也没有类似状况发生。
日子艰难地得过且过着,直到宁知蝉稍稍长大些,有基本自理能力,团乱麻生活情况才有所改善。
讲实在,带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孩子,个手无缚鸡之力年轻女人日子要比独身人难过得多。
宁知蝉知道她谈很多恋爱,见很多男人,但是她从未拥有过婚姻,也没有过属于自己孩子,因此她口中爱情显得缥缈和胆怯,给予宁知蝉母性显得浅薄和别扭。
其实宁知蝉也不知道,宁绍琴当初为什要在自身难保情况下坚持收养他,他没有问过,宁绍琴也不主动对他讲。
细微触觉通过神经贯穿身体,宁知蝉有种虚无缥缈、类似于脏器被分离、身体被撕裂感觉。
好像思绪与刚才听到宁绍琴话被主观地割裂开,他耳边依旧回响着宁绍琴说“最爱你alpha”声音,但脑子突然不受控制似,有点怪异地、不自量力地想到瞿锦辞。
他想到瞿锦辞锋利牙齿,薄情嘴唇,以及告诉他“痛时候只许想”时,那双很黑、深情眼睛。
宁知蝉要有点混淆。
他有些困难地思考。痛和爱也可以混淆吗?
但宁知蝉现在已经不想知道。
因为宁绍琴已经怀孕,可能不久后,她就能拥有梦寐以求婚姻和爱情,还会有个属于自己和爱人小宝宝。
到时所有事情都会因此过去,就像小孩子把童话书翻到最后页,看到圆满故事结局时,往往会立刻忘掉前文困苦,收住天真眼泪样。
“。”宁绍琴叫宁知蝉声,对他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只要你能理解妈妈,在这条路上走,妈妈就觉得不那害怕。”宁绍琴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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