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正好省瞿锦辞麻烦,瞿锦辞便也没说什,在地铁站口放下宁知蝉,很快从宁知蝉视野可及范围内驶离。
回到家之后,宁知蝉像往常样,复习功课到凌晨,然后上床睡觉。
那晚他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,且睡眠质量较以往急转直下,因为做个极度怪异梦。
宁知蝉梦到自己躺在个冷而坚硬、硕大白色瓷盘中,浑身赤裸着,仍然具备感官,但动弹不得。
他像道菜品被摆盘装碟,送上餐桌,餐桌旁围坐
“发什呆啊。”瞿锦辞放下手机,没什好脸色地看着宁知蝉,“讲电话很好听吗?”
宁知蝉动作顿顿,摇摇头,把眼睛垂下去,继续重复机械性咀嚼和吞咽。
除进食过程引起轻微反胃,宁知蝉什感觉都没有。
他没有精力去思考些不必要问题,譬如,为什瞿锦辞对待不太喜欢人,也能让人感觉到正在被爱,又或者在将来某天,瞿锦辞会用种怎样心态真真正正地爱人。
宁知蝉只是有点茫然地想,瞿锦辞灵魂可能也被他自己分成两个部分,部分用来或真或假地爱人,另部分用来储存负面情绪,然后理所当然地向宁知蝉发泄。
,他看到对英气而微皱眉、低垂眼睫,以及双浓黑色眼睛。
瞿锦辞正在抽烟,目光不经意地瞥向窗外。
他很快看到站在不远处宁知蝉,眼珠在宁知蝉身上停顿半刻,好像用眼睛里那种总是漫不经心、很随便深情,把宁知蝉和世界上其他所有人区分得有所不同,但也好像没什特别。
“上车。”瞿锦辞声音从窗口不太清晰地传进宁知蝉耳朵里。
他皱着眉,可能因为等宁知蝉支烟时间,他命令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耐烦。
今晚可能会有点难过。宁知蝉看着瞿锦辞不太好表情,在心里有些不安地想。
不过这天与往常不同,宁知蝉预想中状况并未发生。
用餐结束后,瞿锦辞带宁知蝉回到车上。
他今晚好像没有要和宁知蝉做爱意思,只是在车子里,和宁知蝉接个不算太过情色吻,接着他随口问宁知蝉家住哪里,似乎心情因为和宁知蝉接吻而变好样,好像突发地开始施舍给宁知蝉信手拈来体贴,产生想要送宁知蝉回家想法。
但宁知蝉并不敢让瞿锦辞知道自己住址,于是只让瞿锦辞把他送回地铁站附近。
宁知蝉顺从地上车,瞿锦辞随手灭掉烟,抱怨两句“怎来得这慢”,立刻发动车子,带他去间餐厅吃晚餐。
在不算太长用餐时间内,宁知蝉困难地咀嚼和吞咽,沉默时间居多,瞿锦辞也没说几句话。
放在桌上手机频繁而持续地震动几次,瞿锦辞看眼屏幕,不太想理会样子,等到电话再次挂断又重新回拨过来,瞿锦辞终于彻底失去耐心,把电话接起来。
他皱着眉,好像不怎耐烦样子,不过语气和表情不太相符,声音较为温和,听起来也没多敷衍。
电话里传出模糊女声,宁知蝉听不清她说什,只听到瞿锦辞还算好脾气地哄女孩会儿,他们之间矛盾很快就被顺利化解,瞿锦辞又说几句好听话,做漂亮结尾,通话便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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