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身体突然微不可见地僵下。
口袋里手机毫无征兆地开始短促震动,连续两次之后,又很快地安静下来——
瞿锦辞:快让见老婆!好久没吃到老婆好想老婆呜呜呜呜……(无语拖走)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累,宁绍琴脸色不太好,没吃很多东西便上楼回房间。
宁知蝉本身也没什胃口,宁绍琴离开后,他不再为难自己,于是结束简短用餐,也独自回到卧室。
白色地毯十分柔软,宁知蝉弯腰伸手摸摸,而后坐到地毯上,头靠着床边缘。
触感通过神经传递到宁知蝉大脑,令他缓慢地开始恢复思考能力。
他有些迟钝地回忆管家告诉他话——瞿锦辞在外独居,并不住在这栋房子里。
前头发被梳上去,身型高大挺阔,看起来有种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间、带有定性吸引力英俊。
他眉眼深邃,瞳仁很黑很亮,宁知蝉觉得面前瞿锦辞其实只是被短暂封印在画框中恶魔,用眼睛里欺骗性很强深情引诱人们与他对视,迫使人们在他眼神中难以逃脱地下沉、挣扎,而后被溺死。
宁知蝉从嗓子里干巴巴地挤出个“嗯”,错开视线,有些僵硬地向四处看看,但除墙壁上瞿锦辞画像,并没有发现其它看起来和瞿锦辞直接相关物品,或瞿锦辞本人。
此时,管家适时地开口,打消宁知蝉顾虑:“少爷在外独居,基本不回这里,不过也希望您注意些,不要误闯他房间。”
“少爷脾气,宋先生也拿他没办法呢。”管家又说,礼节性地笑笑,温和地催促宁知蝉:“宁少爷,您房间就在前面两间位置,不太远,请跟来吧。”
因此他暂时大概无需直接面对瞿锦辞质问和责难,这种类似于被空悬着、不上不下状态还要继续维持段时间。
讲实在,这感觉并不好受,每每想到这些事情,总会引起宁知蝉习惯性心脏紧缩感。
不过想到短时间内不会在这里见到瞿锦辞,哪怕需要更加频繁地面对宋易勋,但宁绍琴总是在身边,大概宋易勋也不会太明目张胆地做什,宁知蝉还是感到轻微地好受些。
他站起来,打开窗子,看到窗外夜色里不太清晰远山轮廓,以及近处不太规则、轻微摇晃暗色树影。
很淡夜风从窗口吹进来,带着山野潮湿植物气味,温和地扑到宁知蝉脸上。
宁知蝉觉得浑身发麻,不知道自己怎跟在管家身后,走到自己房间。
卧室内部十分宽敞,依旧是黑白色调为主,家具装置也很简洁,不过因为地上铺块很大白色地毯,带来视觉层面柔软温暖,所以让整个屋子看起来没那空旷和冰冷。
管家在身后贴心地询问,有无任何觉得不妥地方,宁知蝉摇摇头,管家便请宁知蝉下楼用晚餐。
餐厅在楼,摆放着张很长餐桌,带有西方神话色彩背景画规格庞大,十分显眼,几乎铺满餐桌侧后方整片墙壁。
宁知蝉从楼上走下来时候,宁绍琴已经就座,在过大空间内,她背影显得非常渺小和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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