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瞿锦辞并不喜欢蛋糕,也不喜欢过生日。
因为从母亲生产后卧病开始,瞿锦辞出生便带有种沉重而虚无缥缈罪意,因此瞿锦辞从小便不过生日,也不允许自己喜欢。
他好像脑子里什也没想,面无表情地在蛋糕上摆支蜡烛,点燃。
火光在暖黄色光线里显得微弱,很轻地摇曳,照亮周围小片空气,带来点极为罕有、也微不足道暖意。
瞿锦辞盯着火光看片刻,不知出于什原因,突然自言自语似,开口却说:“,许个愿吧。”
瞿锦辞披着睡袍去开门,带着庄叔派人送来alpha抑制针剂,以及个被透明盒子装起来鲜奶蛋糕,重新回到卧室里。
室内依旧昏暗,信息素味道越发浓郁。
瞿锦辞眼睛已经红得厉害,显然是正在极力忍耐些什。
他与宁知蝉高强度情事其实并非完全由于需要满足发情期omega生理需求,也是因为瞿锦辞腺体受到诱导,处于应激边缘,变得有些失控。
和宁知蝉做爱是互惠互利、瞿锦辞也有些沉迷事情。
很轻地瑟缩下,发出两声类似于小动物鼻音,又像受到什蛊惑样,突然不畏惧寒冷和割裂恐惧,脸颊皮肤蹭过瞿锦辞冷手指,紧贴他掌心。
可能因为在昏暗环境中,瞿锦辞无法看清宁知蝉脸,因此宁知蝉接近才好像不那谄媚,求欢也不显得低俗。
他产生短暂想法,觉得此刻渴望他碰触宁知蝉与在酒吧包厢里、因怀有目而不得不主动接近他宁知蝉可能是不同。
但很快,瞿锦辞又觉得二者没什不同,因为都有种太过刻意脆弱、胆怯而冒失靠近,也完全不值得同情或怜惜。
没有什预警或前戏,瞿锦辞直白地掀开红色裙摆,分开宁知蝉腿,俯身压住单薄身体,不算太温柔地和宁知蝉接吻。
他们做完很久次,宁知蝉在方才高强度情事中体力告罄,现在正昏昏沉沉地睡着。
他闭着眼睛,似乎正在做个不太美好梦,睫毛直不安稳地抖动,眉头也皱
但瞿锦辞只喜欢能够掌握切感觉,厌恶令自己失控所有因素。
他放下手中蛋糕,先取出抑制针剂,没什表情地将针头刺进后颈腺体中。
药剂有些冷,注射进体内感觉并不好受,但能够有效地平复体内异样燥热。
过少时,瞿锦辞闭闭眼,把针管丢进垃圾桶,打开床头夜灯,拆开蛋糕包装。
蛋糕样式左不过就那些样子,无论怎样都略显幼稚,白色奶油裱花看起来柔软膨胀,像很容易被破坏、装裱美梦边边框框。
他有两颗锋利犬齿,在接吻时候咬住宁知蝉嘴唇。
处于情热中omega意识十分模糊,对alpha信息素有种迷恋般渴求和依赖,身体被轻易地满足和取悦。
宁知蝉发出很轻闷哼,似乎能够感知到疼痛,但只是不安地挣动几下,而后用带有被领带缚出大片淤痕手臂环住瞿锦辞脖子。
他闭着眼睛,仰着头和瞿锦辞接吻,看起来像因爱情幻觉而被麻痹痛感,执意要向危险来源靠近、不知悔改人。
夕阳下沉,南港进入黑夜之后,房门第二次被叩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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