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床边,从遮光窗帘缝隙间透过缕微弱光亮,落在双被领带紧紧缚住、有些苍白手腕上。
手腕被领带遮住边缘出现些许轻微松脱,露出条深粉红色淤痕,在白而单薄皮肤表面变得显眼起来,看起来像是因遭受过什非人虐待而剧烈挣扎过。
而omega真正身体此刻柔软而顺从,意识不明声音黏稠细小,后颈腺体源源不断散发出引诱和渴求信号。
似乎感受到alpha靠近,宁知蝉有点不安分地动起来,想要向信息素来源靠近,却被系在床头领带限制活动。
瞿锦辞坐在床边,伸手解开宁知蝉手腕上领带,在晦暗中垂眼看向宁知蝉。
“……那会去办好,派人送来。”管家有些无奈地说,“少爷,那就先告辞。”
酒店高层视野绝佳,光线穿透很淡云层和林立建筑,落到瞿锦辞挺括后背上。
他偏偏头,看到窗子外沉入黄昏整座城市。
暖橘色光把他眼睛照得很亮,瞳仁黑有种不太真切浓郁和温柔,似乎出现些逼真情绪,令瞿锦辞与任何个可能会对某人热烈心动青年看起来没什不同。
“庄叔。”瞿锦辞突然叫住正向门口走去管家,说,“再去订个蛋糕吧。”
情。
瞿锦辞不明白,也不想弄明白。
强烈报复心让他不屑于花费时间思考此类毫无意义问题,然而现在也并非扳倒宋易勋最好时机,因为风言风语或许会吹到瞿宜珍病房里,而瞿宜珍或许会因此感到难过。
“少爷,是瞿小姐带过来人,看着您长大,无论您做什,自然都愿意无条件地协助您。”庄叔说。
瞿锦辞点点头,庄叔又说:“那个姓宁omega,需要帮您安顿,或者处理……”
“说话这会儿就等不及。”瞿锦辞很轻地摸摸宁知蝉脸,“做整个下午都还没有喂饱你,宁知蝉,以前和做爱时候,不是还很不情不愿。”
瞿锦辞指尖很冷,但掌心是热。
宁知蝉因寒冷而
管家应声后便很快离去,瞿锦辞弯腰拿起酒杯。
冰块已经完全融化,但杯壁冰冷,瞿锦辞仰头将杯子里酒液饮而尽,凝集水珠弯弯曲曲沿杯壁向下淌,掉到瞿锦辞下唇边缘,顺着瞿锦辞下巴和喉结,不轻不重地坠下去。
他打开卧室门,厚重遮光窗帘拉起来,屋子里十分昏暗。
空气中漂浮着甜酒与扶桑花信息素交缠味道,甜腻香气,浓郁而柔软热度,适合营造错觉,发酵暧昧。
瞿锦辞走进去,反手关上门。
“不用。”瞿锦辞打断庄叔话,“人在这里,自己来处理。”腰子—
“好吧,”庄叔不太意外,又询问瞿锦辞:“少爷,还需要做些什?”
“庄叔,去医院再取些alpha腺体抑制剂,送到这里。”瞿锦辞说。
管家皱起眉头,有些忧心地劝说瞿锦辞:“少爷,医生说过,抑制剂使用过多会对腺体功能造成影响,您既然将那个omega带回这里,如果这时候病发,不如就……”
“跟他没有关系。”瞿锦辞站起来,有些烦躁地颦颦眉,语气很沉地说,“只是不想让自己失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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