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瞿锦辞喜欢样子。
他此刻原本应该感到畅快,毫无负担地享受,但当看到宁知蝉微微皱起眉头,以及他不佩戴假发时、头顶那个很小发旋时,不知怎,忽而有种隐秘、不至于剧烈情感出现在瞿锦辞脑海中。
从床边杂乱堆积衣物里,突然传出宁知蝉手机响动声音。
因而瞿锦辞还未来得及捕捉这种情感,念头就像夏季海边萤火虫,光点很微弱地亮下,又迅速地熄灭。
听到响铃声音,宁知蝉眨眨眼,但不敢停下动作,也不敢去接电话。
宁知蝉动作顿顿。
皮肤表面传来触感是真实,但他想自己或许是真误会。
爱意能被刻意制造,深情可以信手拈来。
宁知蝉有些麻木地想,他和瞿锦辞之间不存在感情,但好在做过很多次爱,身体已经非常熟悉,具有心照不宣默契。
他把头埋低些,眉头忍不住皱起来。
暖黄色灯光照亮室内小片空间,在飘窗上投射出人影。
朦胧光影里依稀可见,宁知蝉正跪坐在地上,姿势看起来十分别扭。他上半身费力地向前倾,脑袋却微微低垂着,像件造型诡异、任人把玩器具,按照瞿锦辞意愿,被*纵着起起伏伏。
红色裙摆随着他身体小幅晃动,很轻地散开来,像南港夜色里朵正在凋谢花。
“。”瞿锦辞声音轻微嘶哑,垂眼看宁知蝉,不失客观地评价道:“你最近好像又瘦。”
卧室地板材质坚硬而冰冷,宁知蝉不知道已经跪多久,膝盖处皮肤被磨得发红,整个小腿都麻木着,几乎失去知觉。
瞿锦辞原本也不打算理睬,但当铃声短暂地停止,几秒钟后,又再次执着地响起来时,瞿锦辞终于伸手,去衣物里找出宁知蝉手机,出于什未知原因,似乎突然改变主意。
“要接吗?”瞿锦辞单手拿着手机,漫不经心瞥眼屏幕,而后告诉宁知蝉,“是宁女士打来电话。”
宁知蝉动作停片刻,依旧保持着
喉头被异物侵略感觉令宁知蝉开始呛咳,但与此同时,他却听到瞿锦辞畅快喟叹声。
所有难以吞咽痛苦都被献祭和享用,口腔演化成为取悦瞿锦辞而存在器官,拥有并非寻常、也不出人意料用途。
瞿锦辞有些难耐地挺挺腰,收回碰触宁知蝉手,拨开额前头发,手掌撑在身后床铺表面。
在时隐时现潮湿声响、朦胧暖黄色光晕里,瞿锦辞垂着眼,看向宁知蝉。
宁知蝉嘴唇湿淋淋,眼睫低垂隐忍,很轻地颤动,眼尾透出暧昧红。
瘦削腰背被屈成情色弧度,骨骼从皮肤下轻微凸起,,bao露在室内微冷空气中。
身体传出痛苦持续不断,似乎暂时将意识隔绝起来。
宁知蝉神色有些茫然,好像没能很快理解瞿锦辞言语含义、又或像根本没有听到瞿锦辞声音样,没有给出任何回应。
他机械地继续动作,不知为什,瞿锦辞突然伸出手,很轻地碰碰他脸。
瞿锦辞手养尊处优,指尖柔软温暖,缓慢地向后滑,而后碰触宁知蝉后颈靠近腺体处、明显凸起骨骼,也很轻地摸他头发,用种似乎并非全无感情、容易被误会为爱抚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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