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心不在焉地接电话,目光却看向宁知蝉。
宁绍琴又说很多话,不过瞿锦辞专注于观察宁知蝉反应,没有耐心再听下去,于是便挂断电话,将手机扔到边。
“很刺激是不是?”瞿锦辞很顽劣地笑起来,像恶作剧成功孩童,愉快地露出半颗虎牙。
他很轻地拍拍宁知蝉脸,伸手把宁知蝉从地面上拉起来,手臂揽在他腰侧,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腰链和宁知蝉皮肤。
“喜欢这样吗?”瞿锦辞又问。
通讯信号似乎不佳,宁绍琴声音断断续续,在电流干扰中变得有些失真。
宁知蝉下颌开得发酸,嘴巴闭不起来,点儿声音也没办法发出来。
他有点难以自控似抽气,口腔和喉道痉挛起来。
发出声音并不清晰,但不知是不是顺着声筒传到电话另端,宁绍琴顿顿,继而语气变本加厉地急切起来:“,你在做什?能听到妈妈声音吗?为什不回答?你说说话……”
声音被公放出来,在冷而稀薄空气被传导,像冰块表面布满细碎裂痕。
那样姿势,有点无措地看向瞿锦辞。
“你可以接。”瞿锦辞语气懒散地说。
他腰腹紧绷,汗意分布在肌群沟壑间,故意向前挺下,很快如愿看到宁知蝉难受地皱起眉,眼里被逼出点眼泪样子。
宁知蝉眨眨眼,似乎在内心挣扎少时,但很快摇摇头。
“不想接?”瞿锦辞说,“依看,还是接起来吧,否则他们以为把你怎样,万不再允许带你出门……”
宁知蝉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,身上出很多冷汗,但固执地沉默,只有眼睛很红地看向瞿锦辞。
不知为什,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眼睛,没来由地生出些烦躁。
他掐住宁知蝉后颈,有些,bao戾地将宁知蝉压到床上,居高临下,似乎对宁知蝉不言不语态度极度不满似,对宁知蝉说些不太干净话,语气恶劣地又说:“等到宁女士和宋易勋真结婚,无论是继兄弟偷情,还是继父子通/歼,都比现在这样刺激得多吧?这不正是你想要吗?”
“不过宁女士放任宋易勋对你图谋不轨,又不
瞿锦辞好整以暇地看宁知蝉会儿,宁知蝉眼睛湿得像是融化,看起来有种令人生厌无辜。
“要帮帮你?”瞿锦辞用低沉气声问道。
宁知蝉被剥夺用语言回答权利,讨好似靠近瞿锦辞点,垂下眼,比方才更卖力地动会儿,瞿锦辞觉得稍微满意,才大发慈悲地把手机从宁知蝉耳边挪走,关掉免提,放在耳边接起来。
“宁女士,是。”瞿锦辞停顿少时,很快又说道,“带他出门,融入上流社会交际圈,不正好遂你意,还有什不满足吗?”
不知道宁绍琴在电话中又说些什,宁知蝉觉得耳边响起阵阵嗡鸣,什也听不清。
他看向宁知蝉,无所谓地笑笑,“那们还要怎继续偷情?”
瞿锦辞用抚摸过宁知蝉皮肤手指从屏幕上轻巧地滑过去,顺手打开免提。
过少时,听筒中传出宁绍琴声音。
“,你在哪里?”
瞿锦辞伸手,把手机放到宁知蝉脸侧,宁知蝉又听到宁绍琴问他:“你那边现在怎样?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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