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向前走走,靠近宁知蝉些,突然俯首到他耳边,姿势暧昧地贴着他脸,用气声问:“那去房间里坐坐?”
宁知蝉脸烫起来,身上没什力气,后背靠着门才勉强站稳,有点软弱地说:“瞿锦辞……真不行。”
瞿锦辞玩味地看宁知蝉少时,缓慢不容躲避地凑近他脸。
宁知蝉知道自己拒绝不,逃避似闭起眼睛,随即感到瞿锦辞唇贴上来,用种类似于哄骗语气,含糊不清地说:“只亲小会儿。”
宁绍琴自从搬来主宅之后,睡得直不算很好。
他下意识向瞿锦辞身前躲,瞿锦辞简短回应庄叔,很快抱稳宁知蝉上楼,身后大厅里灯光便熄。
壁灯影子很轻地晃着,暖黄色光线不算太亮,将宁知蝉恐惧微不足道地减少点。
瞿锦辞抱宁知蝉穿过回廊,停在宁知蝉房间门口。
“开门。”瞿锦辞说。
宁知蝉顿顿,不太想和瞿锦辞在房间里、有床空间内单独相处,于是抓下瞿锦辞衣服,轻声说“放下来吧”,瞿锦辞便把他放下来。
又小声请求道:“……还是把放下来吧。”
宁知蝉身材十分清瘦,双手攀在瞿锦辞肩膀上,似乎有些畏惧地蜷缩着,红着眼,脆弱地仰头看瞿锦辞,声音弥留着点微不可查哭腔,听起来像跟人撒娇时才会使用语气。
他像株依附瞿锦辞生长植物,全身上下所有肉眼可见细节仿佛都在说明,宁知蝉离开瞿锦辞分秒都难以存活。
瞿锦辞没说话,也没有放下宁知蝉,甚至故意把宁知蝉抱紧点儿,带他快步穿过夜间阴冷庭院。
门被打开,室内灯光大亮,大概是因为今天瞿锦辞回来,特意有人为他守门留灯。
她今夜尤其惴惴不安,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之际,隐约听到屋外动静,于是从房里走出来,想要去宁知蝉房间看眼,确认宁知蝉是不是安全回来。
途径回廊时,宁绍琴似乎听到点声响,走过转角,远远看到呆站在房门口宁知蝉。
他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,宁绍琴站得很近时候,宁知蝉才看到她。
“。”宁绍琴叫他,“怎在这里站着啊?什时候回来?你个人吗?”
宁知蝉神色茫然
宁知蝉低着头,视野边缘看到瞿锦辞抬手伸伸胳膊,想到瞿锦辞刚才抱自己很久,于是问他:“累吗……”
“快点回去休息吧。”宁知蝉紧接着又说。
★咬幺☆
瞿锦辞有点好笑地看着宁知蝉:“什意思,翻脸不认人,赶走?那可真走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宁知蝉很快否认。
往常宁知蝉从酒店独自返回时都偷偷摸摸,不能被人知晓,因此屋子里都漆黑片,从来都没有人留灯等他回来,盏小灯也没有过。
宁知蝉不太习惯地闭闭眼,随即听到管家庄叔声音。
“少爷,房间已经整理好。”
庄叔在瞿锦辞酒店和宁知蝉见过面,知悉内情,拙劣遮掩并无必要。
但可能是因为屋子里灯光太亮,照在刚刚外出偷情归家继兄继弟身上,所有不堪无所遁形,令宁知蝉生出种类似于赤裸身体被关进玻璃橱窗里、任人观赏和品头论足,虚妄而密集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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