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绍琴手暖而柔软,宁知蝉愣怔少时,把手从宁绍琴掌心里缓缓抽出来。
在宁知蝉记忆中,小时候跟随宁绍琴去任何地方,自己似乎总是抓着宁绍琴裙摆,很少能够牵到她手。
宁绍琴现在牵他手,他不习惯,不过以后大概也没必要再习惯——
啧好像有点甜啊⊙ω⊙
地看着宁绍琴小腿旁丝绸睡袍裙摆,有点陌生或畏惧似,别开目光。
“打电话给你,是瞿锦辞接,他说带你和朋友交际去,怎样?还顺利吗?”宁绍琴又问。
“顺利。”
瞿锦辞刚回房不久,宁知蝉嘴唇被他吻过,现在还微微发热发胀,干巴巴地对宁绍琴说谎,“很顺利。”
“真吗?”宁绍琴似乎半信半疑,看宁知蝉会儿,突然皱皱眉,去牵宁知蝉手,不知所措地握在手里搓揉,“,你……你怎哭?是不是受什委屈?”
宁知蝉很紧地把眼睛闭上。
他不想当着宁绍琴面哭,但不知为什,当宁绍琴牵住他手,问他是不是受委屈时候,宁知蝉还是忍不住觉得,他是有委屈。
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但他和宁绍琴终究相依为命这多年。
宁知蝉自认不是不可以为宁绍琴付出切,但宁绍琴犹豫斟酌后出卖、懦弱视而不见,以及此时此刻或许是真关心,都让宁知蝉觉得自己其实不算是人,不值得拥有情感。
而应该是某件不精美但有价值物品,能被打碎再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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