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也说不清怎回事,可能因为宁知蝉身体很软,脆弱地依靠在他身前,像个旦脱离他怀抱便无法存活人。
看宁知蝉时,瞿锦辞产生阵鲜见心跳加速。
他低下头吻宁知蝉脸,嘴唇刚刚碰到时,宁知蝉突然轻微瑟缩下。
瞿锦辞皱皱眉,垂眼看到方才亲吻位置,在宁知蝉靠近下颌侧脸上,有块指印大、略微发紫淤青。
“左东昆弄?”瞿锦辞面色阴沉。
大概因为临时标记缓解腺体应激症状,平复瞿锦辞情绪,又或是因为宁知蝉抽噎声在黑色空气中漂浮,显得很脆弱也很悲伤,瞿锦辞这晚只和宁知蝉做次。
结束之后,他走进浴室,又回来抱起宁知蝉,放进蓄好温水浴缸,然后也跟着跨进去,面对面地看宁知蝉脸。
乳白色灯光下宁知蝉看起来很纯净。
他安静地坐在白色浴缸里,被透明水包围起来,低垂眼睫,额前头发稍微被打湿点,没有裙装时故作风情,脖颈和锁骨上淡红色吻痕也不显得低俗。
瞿锦辞看宁知蝉少时,伸手很轻地碰碰他脸,却是冰冷温度。
叫。
他衣服挂在架子上,整个上半身光裸着,燥热手掌毫无阻碍地覆上去,卡到腰链和身体之间,掌心贴在宁知蝉腰侧皮肤表面,手臂从后面很紧地环抱住他。
瞿锦辞没有说话,咬下宁知蝉腺体。
omega身体为他散发出信息素香气,瞿锦辞用力嗅下,幽微花香成为种针对应激腺体巨大刺激,舒爽得alpha整个身体不受控地颤抖。
“你别过来……”宁知蝉感到本能恐惧,用手死死抓着床单,企图从瞿锦辞身下爬出去,声音抖得断断续续,“求你……瞿锦辞,你放过……”
宁知蝉没什精神样子,缓慢眨两下眼,平静地陈述道:“你站在门口,都看到。”
“他平常不是还挺知轻重。”瞿锦辞自言自语,表达对左东昆反常表现不
他有点讶异地问:“水很凉吗?”
宁知蝉慢吞吞摇摇头,瞿锦辞便揽住宁知蝉腰,宁知蝉像尾咬钩鱼,被迫滑到瞿锦辞怀里。
“这样会不会好点?”瞿锦辞又问。
他身体很热,比温水更紧密地抱住宁知蝉。
宁知蝉半闭着眼,湿淋淋脸贴在瞿锦辞肩头,鼻腔发出声很轻、好像并无实质意义“嗯”。
“你还敢跑?”瞿锦辞似乎被宁知蝉逃避动作激怒,不费半点力气,抓着宁知蝉腰链,像猛兽衔住猎物样,将宁知蝉拖回身下,俯身贴近宁知蝉后颈,犬齿在表面摩擦几下,猛然刺入,强势alpha信息素注入omega脆弱腺体。
短暂临时标记,伴随着不算剧烈痛感,密集亲吻和爱抚,像发生在场完全被原始天性支配性爱前、用于制造爱情假象前戏。
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别,宁知蝉不再试图挣扎,身体逐渐脱力,埋着头位置,床单上晕开不规则深色水渍。
他攥着床单手指被瞿锦辞根根扣下来,全部拢进温热手心里。
“找到你。”瞿锦辞在他耳边喘气,对宁知蝉说,“无论你跑到哪里,都能找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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