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和瞿锦辞对视少时,脑子里好像有各种各样复杂情绪和念头出现,又迅速地消失,好像什都没有想。
他没答应也没拒绝,但模棱两可地又让瞿锦辞抱他。
“,你真好闻。”瞿锦辞突然说,声音有些闷。
他脸埋在宁知蝉颈窝里,宁知蝉似乎感觉到很少量、温热又微薄液体,随着瞿锦辞动作,沾到他皮肤表面。
宁知蝉没有说话,他和瞿锦辞向来语言交流不多,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可以说什。
原本宁知蝉还像往常样,打算回自己房间,但瞿锦辞没有允许,于是宁知蝉再次走进瞿锦辞卧室。
他浑身冰冷,还淋点雨,于是先去洗澡。
等到出来时候,宁知蝉看到瞿锦辞坐在床边背影,看起来依旧很挺阔很优越,但似乎有种莫名而来沉重和失落,面对着落地窗外、阴雨中灰绿色远山。
宁知蝉没有发出什声音,但还是被瞿锦辞察觉到,回过头看看他,叫他:“。”
“到这里。”瞿锦辞又说。
站起来,脊背不知什时候有向下弯曲弧度,在瞿锦辞面前算不上高大,也没有什威慑力,看起来不过是个开始衰老、生命力流失普通人。
“你知道吗,他本来应该是……”宋易勋指着瞿锦辞身后宁知蝉,指尖颤抖,“他应该是……!”
宋易勋突然发疯似向宁知蝉跑过去,瞿锦辞见状伸手挡下,似乎用些力气,宋易勋身体晃下,被身后软垫绊住脚,摔倒在地,表情狰狞,样子很不体面,甚至已然有些疯魔。
“慰秋……慰秋,大师说借尸还魂……”宋易勋痛苦地捂住脸,还在口齿不清地喃喃自语,“找到你血亲……你马上就可以活过来!你不要走,等等啊……”
庄叔匆忙从内室小跑回来,俯身将手中镇静针剂注射到宋易勋手臂上,宋易勋挣扎几下,很快变得安静下来。
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做什,只是有点不
宁知蝉刚洗完澡,穿着纯白色浴袍,身体表面残留些许温暖而潮湿水汽,以及很淡扶桑花味道。
他走到瞿锦辞面前,瞿锦辞抬起头看他少时,伸出手,很轻地搭在宁知蝉腰间。
宁知蝉顺从地坐到瞿锦辞腿上,瞿锦辞面对面抱他。
“刚刚吓到吧。”瞿锦辞问宁知蝉,“不想继续在这里,都是疯子。”
“之前在外面置套别墅,比这个房子小点,但是很干净,每个房间都不闷,还有个花房,专门用来种花。”瞿锦辞稍微远离点,用手碰碰宁知蝉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红、有种羞赧和纯真脸,看着他,“尽快,们搬进去。”
瞿锦辞站在远处,右手向后揽住宁知蝉腰,用种保护姿态,将他很紧地推向自己,谨慎地看着大厅中央昏睡过去宋易勋。
庄叔有点费力地把宋易勋扶到沙发上,解释道:“宋先生这个症状往日虽然不常见,但也已经有段时间。这就联系精神科医生来处理,少爷,您无需担心。”
“他是疯吗?”瞿锦辞问。
庄叔很轻地叹口气,沉默少时,只是有点唏嘘地说:“少爷,您先回房吧,这里有。”
瞿锦辞没说话,带宁知蝉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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