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垂着头,alpha等待他回答,空气再次变得安静下来。
他真没有别意思,不是在欲拒还迎,也不是在吊人胃口。
因为实话实说,似乎只会显得更莫名其妙。
宁知蝉后颈还有瞿锦辞留下很淡气味标记,也听从瞿锦辞话,乖乖在路口等他,但瞿锦辞算不算是他alpha,今晚还能不能等到他……宁知蝉真
其实宁知蝉直知道自己身边有人,觉得应该是在这里等待公共交通回家上班族。但不知道为什,刚才明明又有班公交经过,他却没有上车。
不过宁知蝉并不想贸然跟个不认识alpha搭话,事实上也不觉得个看起来体面斯文alpha有什要对他讲,于是只礼节性地稍稍点头示意下,没有说话,又转回来。
得到让人觉得没什希望回应,alpha沉默少时。
宁知蝉也以为这场单方面对话已经结束,但过小会儿,他又听到alpha低沉而温和声线,再次询问宁知蝉:“你在这里呆很久吗?”
“刚才路过班车,怎也不上去。”他又说。
对于南港这座城市,宁知蝉并没有太多情愫,少得可怜点好感,可能都留给南港黄昏。
黄昏时分城市被笼罩在片柔和、像是薄纱样金色中,夕阳带来稀少热度,但非常明亮,像涂抹在纸张上、色彩饱和度很高幅画,看起来总让人觉得充满希望。
然而南港黄昏十分短暂,太阳没入海平线之后,黑夜带来寒意则更加真实,容易催生不好回忆。
宁知蝉坐在路口站牌下,面前驶过今晚第十二班公交车,路灯亮起来。
其实下雨和不下雨时候,夜晚差别还是很大,但不知为什,宁知蝉觉得思绪仿佛在时空中游离,虽然并不想回忆,但仍情非得已地感受到与那个雨夜相似、除不应该产生情绪和想法以外,所有东西。
宁知蝉怔怔,仍然不敢确定alpha想法,但可能因为觉得间接导致他错过班车子、要多等十几分钟,宁知蝉觉得有点愧疚,只好告诉他:“是在等人。”
alpha表现得很有礼,只是轻微顿顿,语气平和地说: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
“所以是说,会儿会有人来接你?”他还站在原地,犹豫小半刻,又问,“是……你alpha?”
宁知蝉反应下,没有立刻回答,有点茫然地眨眨眼,好像alpha问个很有难度问题。
“意思是,如果你alpha等下会来接你,就坐下班车走。”他解释说,“如果不是话,可以陪你多等会儿,反正也是个人。”
如果可以,他希望自己能够立刻失忆,或者干脆永远不长记性。
不至于想到紧贴在身体表面、属于瞿锦辞体温和气味,带给他无法终止痛苦,以及浅薄稀少脆弱和安慰。
“你好?”陌生声音突然从站牌侧方传来。
宁知蝉闻声,谨慎地偏过头,看到位西装革履alpha。
alpha看起来十分斯文谦和,似乎是担心惊扰到独身人omega,他语气很轻,站在不至于失礼、不远不近位置,目光温和地看向宁知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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