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流从车窗缝隙间涌进来,迅速置换掉车内所有沉闷空气。
宁知蝉低着头,或许因为发情期刚过去不久,他嗅觉还十分灵敏,感受着从刚刚上车开始,车内充斥着甜酒信息素气味,混杂着很淡玫瑰花香气,弥留在感官中,从浓郁逐渐变得无痕迹。
可能因为最近段时间发生太多事,宁知蝉今天过得浑浑噩噩。
直到刚才捕捉到空气中玫瑰花气味,很香甜很幽微,令宁知蝉迟钝地回想起今天早晨,左东
“瞿锦辞……”宁知蝉自言自语似,声音很小地说:“你来。”
“说要你等,今晚你去哪里。”瞿锦辞表情在暗影中,看不分明,但声音有些轻微嘶哑,低着头,语气很沉地质问宁知蝉,“你在这里做什?”
宁知蝉仰脸看着瞿锦辞,手被他攥得很痛,张张嘴,有点无措地回答:“在等你。”
甜酒气味从瞿锦辞身体表面散发出来,被风吹得很淡。
只是宁知蝉现在是唯最靠近瞿锦辞人,所以才感觉到他身体比往常更热,似乎微不可见地颤抖着,气味有种异常浓郁和危险。
不知道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宁知蝉有点勉强地扯扯嘴角,很抱歉地笑下,“经常在这里等人,也可以自己回去,所以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alpha也很轻地笑笑,脱下自己西装外套,搭在臂弯里,稍微走近点,伸手向宁知蝉递过来,又说,“只是看你穿得太少,外套可以借给你披,没有其它意思,大可放心。”
材质柔软布料散发着人体温度,在冷空气中逐渐消融,宁知蝉闻到点沾染在外套内侧、类似雨后山林信息素气味。
他抬头看看alpha递过外套,有些迟疑地站起来,正打算婉拒alpha好意,街道间突然传来迅速靠近、车子发动机轰响声音,刺眼远光灯落在宁知蝉侧脸上,他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。
过少时,出于某些未知原因,瞿锦辞紧绷身体好像稍微松懈点,不再用令宁知蝉感到疼痛力气抓着他,但还是没有放手,语气听起来也并不轻松。
“。”瞿锦辞说,“跟回家。”
宁知蝉被带着坐上车子副驾驶,瞿锦辞像想要把宁知蝉牢牢绑在座位上样,有些急躁地帮他系好安全带,关上门。
透过路灯光线下灰色车窗,宁知蝉看瞿锦辞从另侧绕过来。
他上车后做第件事是打开车窗,而后语不发地启动车子,握着方向盘手很用力,小臂上露出小截凸起青筋。
车子上秒还在飞快行驶,下秒毫无征兆地停在宁知蝉面前马路上。
等到宁知蝉觉得稍微适应,车灯光线没那刺眼,刚想要把遮住眼睛手放下来,却忽然被很大力气攥住手腕,将宁知蝉扯得有点踉跄,不小心撞到始作俑者身前,勉强站稳。
完全睁开眼睛之后,其实光线还是有些亮,模糊人视野。只是宁知蝉对此刻感官中切都太过熟悉。
无论体温还是气味,以及碰触宁知蝉感觉,都像是被编辑在宁知蝉身体最重要脏器表面,无数条难以摘除或遗忘密语。
宁知蝉只是看到他逆光轮廓,还是很快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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