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脱掉宁知蝉碍事高领毛衣,抽掉自己衬衫上领带扔到地上,手掌贴着宁知蝉后背凸出肩胛,俯身抱住宁知蝉。
甜酒气味热而浓郁,像条无形柔软绳索,把宁知蝉缠绕起来样。
瞿锦辞使用种捕获猎物似、彻头彻尾控制姿态压住宁知蝉,尤嫌不足地偏过头,鼻尖紧贴在宁知蝉后颈还未完全愈合临时标记齿痕表面,呼吸和吮吻,带来潮湿粘稠暧昧和痛感,以及令宁知蝉熟悉又陌生、虚无缥缈恐惧。
印象中有过很多次,在和宁知蝉做爱时,瞿锦辞似乎变得有点不像自己。
宁知蝉也不知道原因。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做违逆瞿锦辞心意事,又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与宁知蝉关系不大原因,瞿锦辞心情不大好,于是使用这样方式来惩罚和发泄。
其实宁知蝉都清楚,从以自己做交换、恳求瞿锦辞帮宁绍琴逃离,或者从更早开始,他早就已经接受所有切。
只是不知为什,宁知蝉不是没有想过,他觉得自己时间好像变得眼就望得到头,终点被主观地终止在瞿锦辞开始厌烦、决定放过他时刻。
后来时间被涂满灰白色彩,他想不到自己未来,痛苦还是解脱,怎样把所有痕迹抹去。
以及,瞿锦辞放过他,或是自己放过自己。
车子被开得很快,抵达别墅使用时间不过二十几分钟。
昆对他说过话。
——毕业之后,瞿锦辞就要和林家大小姐订婚。
宁知蝉似乎有点印象,在瞿锦辞突然反常地想要带他去酒会那个下雪天,以瞿锦辞为交点,他们大概是短暂地彼此认识过。
那个玫瑰花味信息素、穿裙子漂亮女孩。
她随意打趣瞿锦辞样子,充满被宠爱和纵容底气。
不过都没什所谓,瞿锦辞对宁知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,宁知蝉接受和顺从也没有任何条件。
他试图暂时遗忘切,有点难以自控似环住瞿锦辞脖子,承受瞿锦
瞿锦辞停下车,把宁知蝉从副驾驶上抱出来,穿过长满绿植院落,打开门走进室内,直接回瞿锦辞卧室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漆黑片,落在窗口银色月光十分浅淡,带来微不足道寒意。
宁知蝉被放在床上,瞿锦辞分开他腿,单膝跪在床上,手臂撑在上方。
“瞿锦辞……”宁知蝉抓抓自己衣服下摆,有点畏缩地说,“还没换裙子,去换……”
瞿锦辞没有说话,宁知蝉很快感到自己腰和前胸被断断续续地用力碰触着,等到眼睛稍微适应黑暗,宁知蝉开始能够辨别瞿锦辞动作,也逐渐看清楚他暗光中紧皱眉头、脸上看起来有些隐忍和不悦表情。
随口揶揄他和瞿锦辞话语,似乎也并非对他们之间不干不净关系毫不知情,只不过即便身为订婚对象,依旧很坦然也无所谓地接受而已。
反正爱意可以伪造,深情信手拈来。
毫无负担地和不存在感情人暧昧,做爱只是单纯为宣泄欲望,可能对于瞿锦辞而言,婚姻也没什不样。他们或许都是这想。
左东昆说得都没有错,以宁知蝉背景,瞿锦辞是绝对不可能跟他在起。
没有身份,爱也没有点。什都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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