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小姐。”宁知蝉因此感到不太自在,小声问,“……有什事吗?”
林恩没有直接回答宁知蝉问题,而是单刀直入地反问他:“今天是瞿锦辞带你来吧?”
明明上次见到时候,瞿锦辞也在场,林恩还顺口揶揄两句,但不知为什,当瞿锦辞不在身边时候,面对林恩,宁知蝉仍有种类似保护壳被打碎、或伤口愈合后又被反复割开感觉。
他不知道怎开口,而林恩心中然似,已经自顾自下可能没那准确结论:“他对你还蛮上心嘛。”
宁知蝉顿顿,下意识徒劳地辩解:“林小姐,你可能是误会……”
最后他很随便地几乎把菜单上有名字餐品都点遍,等待厨房备菜期间,瞿锦辞看着那些假插花,想要不动声色地记忆些相关特征,但这个时候,手机却突然响动起来。
他接起电话,听几句,眉头就紧皱起来,似乎遇到什棘手、机密事情,于是离开餐厅,到外面继续通话。
宁知蝉在位置上坐会儿,周围各种各样声音和气味向他涌过来。
混合着食物、木质装修和摆件、男女士香水,还有宁知蝉曾经在瞿锦辞车子上闻到过几次、玫瑰花香气。
“你好。”甜美女声从侧后方传来。
海上风力稍大,吹散盛夏酷暑和来自身体温度,宁知蝉皮肤变得有点冷。
瞿锦辞不想继续呆在室外吹风,没什避讳地和宁知蝉起离开。
他们之间显然已经突破正常社交距离,宁知蝉后背偶尔会撞到瞿锦辞身上。
瞿锦辞身型高大,略高体温若有若无地包裹宁知蝉身体,像把宁知蝉装进个漂浮在半空、柔软透明圆形气泡里,带他穿过甲板上人群,挡住来自四面八方气流、声音和目光。
他们走进游艇上餐厅,人比外面要少点,温度适宜,空气中漂浮着烹饪食物气味和暖意。
“不会误会,还不解瞿锦辞。”林恩无所谓地笑笑,摆手召来旁侍从,从酒柜里取来瓶价格不菲红酒。
“瞿锦辞这个人,平常那炙手可热,周围花团锦簇,暧昧好像有过不少,其实
宁知蝉视线微垂着向后转过去点,看到女孩子柔软而艳丽红色裙摆,随着向宁知蝉走近步子,很轻地摇晃着。
林恩坐到对面位置上,微笑着看宁知蝉:“你还记得吗?是林恩,之前们见过,在车上。”
“记得。”宁知蝉回答。
不过他知道林恩,不仅仅是因为在车子上短暂地见到过她。还有从前很远地看到瞿锦辞和女孩起走路时,以及左东昆向他刻意透露传言中。
可能因为都不是什愉快记忆,宁知蝉从不刻意回想,只是记得非常清楚而已。
瞿锦辞带宁知蝉落座,有人递上菜单。
宁知蝉有些轻微晕船症状,现在不是很好受,对进食也总是兴致缺缺,于是没动菜单,偏过头,看插在玻璃瓶里、装饰用很逼真假花。
他伸手很轻地碰碰,好像有点喜欢那些插花样子。
不过因为是假,触感生硬,宁知蝉有点失落似又收回手,继续拘谨安静地坐着。
产生下次想要送给宁知蝉相似花束想法,瞿锦辞心不在焉地翻阅着菜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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