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看向对面林恩,瞿锦辞神色并没有缓和些许,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,问她:“你来干什?”
“你回来啦。”林恩表情似乎不太自然地僵下,眨眨眼,仰头看着瞿锦辞,用她女性omega特有声线和语调,告诉瞿锦辞:“海上太无聊嘛,来随便找人聊聊天。”
“你跟他有什可聊。”瞿锦辞擦干净手,把脏餐巾不轻不重扔到桌上。
“那好吧,你们有聊,那你们聊。”林恩识趣地站起来,
林恩盯着宁知蝉脸,把酒杯再次向前推推。
宁知蝉垂着眼,头习惯性地稍微低垂下去,看不到太多表情。
他像只缺乏生气、永远被*纵和控制提线木偶,慢吞吞地抬起手,碰到酒杯玻璃杯壁。
只能感觉到手指表面皮肤传来微冷温度,以及胸腔内心脏传出紧缩性钝痛,很好地控制自己没有任何不必要想法产生,也无法依从自己时隐时现心愿做事。
反正只是杯酒而已。
场像样和正经恋爱都没谈过,对身边每个人都出手阔绰,实际上啊,最自私。”林恩没什表情地垂着眼,向高脚杯里倒酒,随便地议论起来,“不过他这样也没什不好,毕竟像们这样家庭,即便以后结婚,也只是衡量利益,附加价值划不划算……再谈感情就太多余,只要能容忍对方就足够。”
“哦,忘,你这样身份,应该是没办法理解这些。”林恩很轻地笑笑,“不过瞿锦辞难得对什人特殊点,不想给他找不痛快,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所以只是来告诉你下。”
“不会介意。”林恩说。
不可否认,林恩是个很优秀女孩子,从头到脚每个细节都无可挑剔,身上带着金钱和眼界见识堆砌起来、强大优越和自信,拥有瞿锦辞未来妻子身份,神色从容又有点不易察觉轻蔑,足够使与她对视任何人感到自惭形秽。
“不知道瞿锦辞有没有对你讲过这些。”林恩把手中酒杯缓慢地推到宁知蝉面前,平静地看着他,“不过你看起来好像很听他话,这样来,大家都少麻烦。”
又不是毒药或具有强腐蚀性什液体,喝下去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,也没办法产生具体、可以被诊断或解释痛苦。
杯口靠近嘴唇表面,宁知蝉稍微仰起头。
微凉酒液随着角度倾斜漫进唇间时,宁知蝉顿顿,手中酒杯突然被股很大力量夺走。
瞿锦辞不知道什时候回来,站在桌旁,表情比方才离开时还要差。
液体稍微从酒杯里洒出来点,瞿锦辞放下酒杯,取过餐巾擦拭手背,看起来有点烦躁地皱着眉,对宁知蝉说:“不想喝就不要喝。”
酒液颜色浓郁通透,随着船体在海上起伏而轻微摇晃着。
宁知蝉看着林恩推过来酒杯,很清晰地听到她说出每个语句。
但可能因为晕船带来不适症状,也可能因为酒杯中摇晃酒液让他想起不好回忆,或是出于某些没那容易被正视情绪和想法,宁知蝉没有说话。
种莫名而来、沉闷痛苦开始占据他所有感官思绪,让他变得无法理解和思考。
“你也不会介意,对吧?”像是正在怂恿或者胁迫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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