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吗?还次都没喝醉过呢。”瞿锦辞眨眨眼,听起来不太在意地轻笑声,“自从接管家里事情,都已经很久没去玩过,也应该忙里偷闲去找点乐子。”
庄叔张张嘴,似乎还想劝说,瞿锦辞看看庄叔,便有点好笑地反问:“怎,这不都和以前样吗?有问题吗?”
庄叔没有说话,沉默地调转车行进方向,瞿锦辞玩味表情迅速地从脸上消失,又偏过头,看着车窗外后退夜色。
夜间暗光浮动,闪动光影从视野中晃而过,点不亮眼中浓郁黑。
风从半开车窗外吹进来,裹挟着清淡花香和草木气味,无法捕捉,很快从指缝间散开,就像南港短暂而迷蒙整个春季,没有很多温暖,但容易令人怀恋。
庄叔陪同瞿锦辞同离开琼海房子,在回南港路上,瞿锦辞什话都没有说。
而第二天早,庄叔像往常样去瞿锦辞住着酒店房间,准备接他去公司时,屋内却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在。
只有其中间房门关着,庄叔试探着叩叩门,过少时,瞿锦辞从紧闭着房门那间屋子里走出来。
他看起来没什精神,眼睛里有明显红血丝,大概是昨晚又没有睡好。
失眠并非罕见情况,除无奈,庄叔起初并没觉得有什。
街道光影斑驳,风温和地拂过,南港春季没落前最后夜晚。
今天出门之前,瞿锦辞原本穿着套商务黑色西装,现在却不再那严整,领带被摘掉握在手中,衬衫也解开颗扣子,但可能因为身材挺括,神色从容,所以才不显得多狼狈。
从商务酒会礼堂走出来,瞿锦辞身上沾着浓郁酒气,庄叔已经在外面等候,走上前去,沉默地将瞿锦辞扶上车。
把瞿锦辞从应酬场里醉醺醺地接走,这个月第多少次,庄叔已经要算不清。
不过如果定要追溯,想要找到确切时间节点,似乎也并不困难。
瞿锦辞走进酒吧
直到瞿锦辞从他面前走过,庄叔闻到他身上带着酒气,以及股异常浓郁、有些熟悉扶桑花香,但弥留时间并不长久,气流从瞿锦辞身边吹过,花香便很快消散。
“庄叔。”瞿锦辞坐在车子后座,微垂着眼看着窗外,突然说,“先别送回酒店。”
庄叔在前面偏偏头,“那您是要去……”
“酒吧。”瞿锦辞说。
“少爷,您今晚在酒会上,已经喝不少。”庄叔顿顿,有些为难地又说道,“……而且您不能总是这样喝酒,对身体不好。”
大约个月之前,瞿锦辞最后次从琼海返回南港。
当时庄叔还并没有感到有什不对。
因为切都显得十分平和而寻常,就连瞿锦辞走进琼海那间房子之后,站在屋内,缓慢地转身,环视着空荡、没有温度房间时,他看起来也依旧那高大,那冷静,甚至没有说太多话,也没有产生太多可以被观察情绪。
他只是走过屋内每个房间,走过铺着白色地毯卧室地面,走过窗台上依旧长势很好绿植,路过墙壁边堆积起来、重新被合上几个纸箱。
最后他站在大厅中央,语气平直,仿佛不带任何感情、没有任何目地命令:“把这些东西都带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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