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是什东西,敢找人学他样子,想从这里讨好。”瞿锦辞突然出伸手,掐着男青年脖子,有点失控地用力,青年脸因缺氧开始发红,发不出声音。
“滚,都给滚!”瞿锦辞松开手,青年立即同男孩逃也似离开包厢。
后颈传来难以克制热和疼痛,像是腺体表面出现巨大空洞,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来,因腺体主人焦躁情绪而变得浓郁和强烈。
瞿锦辞从西装口袋中找出支针剂,熟练地拆包装,刺进后颈腺体内,缓缓地将液体推入
瞿锦辞偏偏头,原本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些,双眼睛却猝不及防撞进他视野里。
瞿锦辞几乎记不太清,上次做过相似梦,已经是什时候。
男孩脸很小,头发柔软地垂在额前,五官也没有半点攻击性,看起来很乖巧。
他眼睛很圆,似乎因为太过清瘦,所以在脸上占比显得格外大,温吞地看着瞿锦辞,仿佛有种欲盖弥彰纯情,无辜但显得刻意,暧昧但显得低俗。
他身体向前倚过来,靠瞿锦辞很近。
包厢,屋内已经有许多人。
见到瞿锦辞出现,人群突然噤声,而后过没多久,又继续吵闹起来。
有个与瞿锦辞年龄相仿青年男人站起来,走向瞿锦辞。似乎是某家建筑公司大公子,想要走瞿锦辞门路,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联系瞿锦辞方式,约瞿锦辞出来。
其实他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,毕竟听说瞿锦辞受什情伤,已经收心好久,因此也只是想试着联系下,都没想到瞿锦辞真会来。
“瞿总,来,快坐。”青年笑脸相迎,热络地带着瞿锦辞入座,递给他杯酒,“还得感谢瞿总给这个面子,大家都是朋友,起玩得开心就好,可千万别拘束啊。”
带有人体温度、甜腻奶油香气散发出来,像块即将融化、任人攫取香甜蛋糕,即将落到瞿锦辞怀里。
“滚出去。”瞿锦辞声音十分低沉,甚至轻微颤抖着,但具有很强威慑力。周围人都愣下。
靠近男孩突然被掀到地上,瞿锦辞站起来,身形微不可见地摇晃着,双眼赤红地看着倒在地上男孩,声音有些阴沉,自言自语似:“你不是他……你不是!你们都不是!”
高浓度甜酒味alpha信息素满溢开来,带着强烈和失控攻击性,包厢内人都变得有些惊恐,纷纷从包厢内逃窜离开,男孩还跌倒在地,吓得动不身。
方才递给瞿锦辞酒杯男青年匆忙站过来,似乎是在强忍着被alpha信息素震慑压迫感,有些谄媚讨好地说:“瞿总,怎怎,您别生气,也是听外头说您就喜欢这样……是这个还不够像吗?”
“自然,出来玩当然要尽兴。”瞿锦辞坐在沙发上,接过酒杯,仰头喝下。
音响中正在播放着强节奏电子音乐,镭射灯光晃动着,令人感到头晕目眩。
瞿锦辞来得晚,原本坐在还算清净、也不拥挤位置上,但不知为什,过少时,靠近他人逐渐变得多起来。
各种各样身体和气味,男男女女,灯光持续闪动,瞿锦辞看不清他们脸。
“瞿少。”突然有很轻男孩子声音,贴在瞿锦辞耳边,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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