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方才没有吸完那支烟,陈逢时之间感到
陈逢试探着问瞿锦辞:“没见到人?”
瞿锦辞脸上没什表情,好像很快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现实,但心情不佳,只是说:“没。”
“你以前似乎很少走空。”陈逢熄灭烟,回到车子驾驶位上,随口问瞿锦辞,“对你来说,想要在琼海找到个人,还不是轻而易举事吗?”
瞿锦辞自顾自系好安全带,过会儿,才简短地、像是自言自语样回答:“他不喜欢。”
陈逢心中然,什都没再多说。
话问出口,陈逢便感觉自己问得多余,他解瞿锦辞。
枉顾南港和琼海之间有四个小时车程,披星戴月地来来回回;为名正言顺地留在琼海,特意把公司重心转移到这边;创造机会、承包慈善项目,就为找借口见宁知蝉面。
瞿锦辞是这样,他像是有真假两颗心脏,不会跳动留给自己,而真正心脏长在宁知蝉身体里。
既然来琼海,瞿锦辞怎可能不去想方设法地见宁知蝉。
不出所料,瞿锦辞点点头。
顿,他知道陈逢说不只是工作上事。
“陈逢,在你这里治病,也把你当朋友。”瞿锦辞说,“但是这件事,没有必要再劝。”
“只是觉得以你条件,身边人肯定不会少,挑挑选选,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合适。”陈逢问他,“真没有其它选择吗?”
瞿锦辞垂着眼,沉默少时,很轻地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瞿锦辞这样说,陈逢也不再多说什。
作为朋友,为表示对瞿锦辞关怀和安慰,陈逢提出请瞿锦辞吃午餐。
餐厅在距离治疗中心两个街区地方,不算太远,开车十分钟左右便到。
这间餐厅在附近人气很高,好在菜色地道,环境也十分雅致。
此刻正值用餐高峰,餐厅内人有些多,不过因为陈逢是这间餐厅会员,走进餐厅之后,服务生便直接带着二人去包厢落座。
瞿锦辞看起来兴致缺缺,于是陈逢自作主张地点些菜。
他看眼时间,正值宁知蝉午休,于是瞿锦辞准备去自闭儿童治疗中心,陈逢也提出同去。
路上,陈逢以“拒绝疲劳驾驶”为由,主动承担开车任务,路况还算不错,车子行驶大约半个小时后,抵达自闭儿童治疗服务中心大门外。
瞿锦辞独自下车,前往治疗中心,陈逢则留在车子上等。
不过过会儿,陈逢站在路边,还没能抽完支烟,便看到瞿锦辞从治疗中心走出来。
他离开时间比想象中短,回来时候也是个人,碎金似阳光透过路边连接成片树荫落到挺括身体上,瞿锦辞看起来却莫名有些阴郁和失落。
其实他今天本不应该多嘴说这些话,只不过从没有见过瞿锦辞这样,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好吧,好吧。”陈逢有些无奈地说,“你选择无权干涉,不过开给你药不能再随随便便停掉,还要继续吃,否则状况会反复和加重。”
瞿锦辞勉强算是个听话病人,闻言点点头,照不照做可能又是另回事。
陈逢早就见怪不怪,于是随意叮嘱几句,又问瞿锦辞:“你等下准备做什?”
“还要去找他吗?”陈逢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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