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叔低低头,重重叹口气。
他看着瞿锦辞从小长到大,待瞿锦辞感情或许比家人更加浓厚,对瞿锦辞切状况都很解,也遵从瞿锦辞所有意愿和要求。
瞿锦辞不允许他告诉宁知蝉事情,他也理所应当地帮忙隐瞒,但瞿锦辞发作时候有多痛苦、宁知蝉离开之后他都是怎过,庄叔全都看在眼里。
人心是肉长,难免有私心和动摇。
而宁知蝉看起来似乎也因为瞿锦辞状况而感到焦急,庄叔也不忍心欺瞒他,他们该好好地在起,两个心意相通人不应该再起难过。
“。”瞿锦辞很轻地告诉宁知蝉,“下雨……乖乖回家,不要再随便出门。”
接近嘶哑尾音传进宁知蝉耳朵,而后沉默片刻,传来电话被挂断滴声。
宁知蝉攥着手机,身体很轻地发抖。
他心脏跳得发痛,大脑和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,不断地重复着想到瞿锦辞在电话中压抑痛苦声音,与回忆中瞿锦辞在黑暗里抱着他时候,耳边很重呼吸和状态重合起来。
他反复地拨打瞿锦辞电话,下意识地遍遍叫瞿锦辞名字,但瞿锦辞都没有再接电话。
不要等。”瞿锦辞说,“庄叔会去接你,你乖乖跟他回去。”
他声音在通话中变得有些失真,听起来令人感到恍惚。
沉默时候,电话中没有过多杂音,只有瞿锦辞呼吸声,听起来很沉重,也有些急促。
宁知蝉愣怔少时,听着瞿锦辞呼吸。
可能因为湿气和寒冷直漫到身上,也可能因为某些其它原因,他稍微缩起身体,有点心悸和软弱地问瞿锦辞:“瞿锦辞,今天没有带伞,你可不可以来接。”
“您猜没有错。”庄叔有些无奈地回答,“少爷……确是腺体应激症状发作。”
“您知道他在哪里吗?可以带去吗?”宁知蝉眼睛有些湿,但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,“他现在需要。”
门口不知道什时候停辆车子,庄叔撑着伞站在门口,叫宁知蝉两声,宁知蝉才听到。
他从柜台后出来,整个人处在惊慌失措状态中,焦急地问庄叔:“瞿锦辞怎?他有跟您说什吗?”
“宁少爷,少爷只交代让来接您回家,除此之外,就没有任何交代。”庄叔回答,没有说什其它,但难掩满面愁容。
“庄叔,刚刚和瞿锦辞通过电话,他声音听起来……”宁知蝉看着庄叔,声音有些发抖,问道,“瞿锦辞他……他是不是腺体应激发作?”
“您别骗,也别瞒,您定知道他怎。”宁知蝉恳切地说,“您可不可以告诉,求您。”
“……”瞿锦辞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听上去很困难地叫宁知蝉。
宁知蝉心跳因为瞿锦辞声音变快,他不知道电话另端发生什,下意识将手机听筒紧贴着耳朵,却听到声瞿锦辞闷哼。
声音很短促,但听起来很压抑,像是正在承受什难以忍耐痛苦。
“瞿锦辞!”宁知蝉紧张地叫他,“你怎?出什事情吗?你在哪里?”
瞿锦辞呼吸声掺杂着通话电流音,变得远和模糊,宁知蝉听不清任何声音,过很久,声音才重新变得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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