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喜欢东西就丢掉,但没有再丢下。”
“。”瞿锦辞手臂环住宁知蝉身体,低低头,碰着宁知蝉额头,很近地看他眼睛,语气很轻地问,“你也有点喜欢吧?”
宁知蝉张张嘴,不太擅长直白地承认这回事,于是停顿
他错不错地看着宁知蝉,宁知蝉没有避开他目光,稍微仰着脸和瞿锦辞对视。
“瞿锦辞。”宁知蝉问他,“你是真喜欢,对吧?”
“真。”瞿锦辞很快地回答,“,想你,需要你,喜欢你。”
“爱你。”瞿锦辞说。
宁知蝉感觉有些脸热,明明是自己提出问题,或许因为还不习惯得到直白热烈爱语作为答案,他低低头,避开瞿锦辞深情眼睛,只是很轻地“嗯”声。
“。”
身后传来瞿锦辞声音,宁知蝉回头看看。
瞿锦辞只穿睡裤,露出宽阔精装上半身,肌肉沟壑间残留着些许汗意,站在门口,呼吸有些快,远远看着宁知蝉。
“你……你是真吗?”瞿锦辞有些迟疑地问,就好像曾经看到过太多宁知蝉错觉,现在才变得不敢相信。
“你怎醒?”宁知蝉走过去,有些冷手指碰碰瞿锦辞脸,“是真,不会消失。”
些花照顾得很好。
大概因为正值扶桑开放季节,每朵花都开得美艳动人,散发着馥郁香气。
宁知蝉走到屋子里,把地上裙子件件捡起来,发现也是瞿锦辞曾经送给他、又被他丢在南港没有带走。
瞿锦辞把有关他切全部留下来。
与此同时,宁知蝉又想起在来路上,庄叔告诉他些事情。
但宁知蝉是开心。
“,那你呢?”瞿锦辞突然问宁知蝉,“你也喜欢吗?”燿眼
宁知蝉抬抬头,看到瞿锦辞走近点,站在只要宁知蝉抬头就可以接到吻地方,微微低着头看他,自顾自地说着。
“不拒绝给你撑伞,收拾好行李却没有再离开琼海。”
“抱着说害怕,腰链摘下来,没有丢掉,放在许愿瓶里。”
瞿锦辞怔怔,看宁知蝉少时,很轻地攥住他手,而后找来条薄毯,披到宁知蝉单薄身体上。
“刚刚突然醒,没看到你。”瞿锦辞垂眸看着宁知蝉,声音仍带着些轻微哑,问宁知蝉,“你呢,不累吗,怎不睡。”
他眨眨眼,有点失落和不确定地又问:“是因为在旁边,你睡不着吗?”
“不是。”宁知蝉回答他。
瞿锦辞有点迷惘地眨眨眼,眼睛蒙上层晦暗光。
他也不是真不明白,为什回到南港之后,瞿锦辞把他留在别墅里,而自己选择来住酒店。
只是在车子上时候,宁知蝉问起来是,庄叔告诉他,其实自从他们在医院沉默地分别过后,瞿锦辞就再也没有回到原来和宁知蝉同住过家中,而是直住在酒店里。
与南港这座城市之于宁知蝉而言相似,那栋别墅对瞿锦辞来说,或许也是个类似于储存回忆容器地方,里面装满和宁知蝉不够美好过往、糟糕记忆,却没有办法轻易忘记,于是他们只能选择逃避。
但现在,宁知蝉早已不想继续沉溺于过往。他想要忘记。
所有人都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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