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瞿锦辞在睡梦中抱着他力气太大,抱得宁知蝉有点难受,想要稍微动动,瞿锦辞却下意识抱得更紧。
宁知蝉不太想睡,折腾会儿,瞿锦辞没有醒来,宁知蝉顺利从瞿锦辞怀里逃出来。
轻手轻脚地下床,宁知蝉发现自己衣服不知所踪,于是随手捡起瞿锦辞宽大衬衫披到身上,走出卧室,来到那间种满扶桑花房间。
他把窗帘打开,光线照亮室内,也照亮花朵和裙摆。
扶桑似乎还是宁知蝉离开南港之前在养那些,不知道瞿锦辞什时候学会养护花朵,把这
“。”瞿锦辞叫宁知蝉名字,“真可以吗?”
宁知蝉很轻地“嗯”声,没有再说话。
瞿锦辞顿顿,黑而深邃眼睛与宁知蝉认真对视着,对宁知蝉说:“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痛。”
看到瞿锦辞身体俯下来靠近,宁知蝉垂垂眼,感觉到瞿锦辞先吻他眼睛,又吻他嘴唇。
他和瞿锦辞接温柔而漫长吻,情爱极尽温柔,但宁知蝉心脏还是跳得很快。
宁知蝉从来不愿意认真回忆,因为回忆往往会带来痛苦,但这次与往常不同。
他清楚地记得和瞿锦辞在起每个细节,久违接吻触感,拥抱时紧贴身体,瞿锦辞体温和气味,他含着宁知蝉嘴唇,小声对宁知蝉说“”,说“别走”,说“爱你”。
甜酒和扶桑花气味交缠在起,带着人体异常高热温度,很轻地从上方压下来。
宁知蝉被抱到柔软床铺中,瞿锦辞手臂撑在两侧,靠近点,神色似乎仍然有些恍惚,就这样看着宁知蝉。
“。”瞿锦辞皱着眉,看宁知蝉会儿,告诉宁知蝉,“如果你现在后悔,会放你走。”
他发觉自己其实还是会因为向瞿锦辞完全敞开自而感到有点紧张,但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因为瞿锦辞改变而变得动摇,也因为他体温和气味、他眼睛里深情、他对自己认真说“爱”而轻易地动心。
接近黄昏时刻,南港雨停。
天边残留点夕阳,天空呈现出片如梦似幻淡粉橙色,颜色透过卧室窗口纱帘,落到甜酒和扶桑花气味开始变淡室内。
瞿锦辞抱着宁知蝉,做爱之后获得久违安稳睡眠,闭着眼睛,规律地呼吸着,而怀里宁知蝉却没有睡着。
后颈标记伤口有些隐隐作痛,不至于难忍,但难以忽略。
他额头上缀满汗珠,头发垂在额前,眼睛很红很湿,看起来有点狼狈,也有点可怜,似乎理智几乎已经被身体内躁动本能消耗殆尽,却仍然强迫自己在宁知蝉面前保持短暂冷静。
宁知蝉向上看着瞿锦辞,眼神是柔软,也透露出难以掩藏伤心,心脏因为瞿锦辞样子而感到轻微紧缩钝痛。
他伸出手,很轻地替瞿锦辞擦掉额头汗,却很快被瞿锦辞紧紧抓住。
“只是生病,没有在装可怜,也没有想过用这个逼迫你。”瞿锦辞皱皱眉,声音很轻地发抖,对宁知蝉说:“……不想再做伤害你事。”
“那你等下可不可以慢点,标记也不要咬太重……”宁知蝉手指蜷蜷,声音也很小,“其实有点怕痛,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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