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以他对瞿锦辞解,他有点怕直呆在房间里,瞿锦辞会忍不住想要直做爱。
既然重新开始,除做爱,宁知蝉还想和瞿锦辞起做许多许多别事情。
瞿锦辞想会儿,对宁知蝉说:“那们出门约会吧,你觉得好吗?”
“你有没有想去地方,或者想做事情?”瞿锦辞说,“如果想到话,今天陪你去吧。”
宁知蝉很轻地说“好”,垂着眼睛思考会儿,仰脸看着瞿锦辞,问道:“瞿锦辞,可不可以再带去次那片种满扶桑花海岸啊?”
“。”瞿锦辞低声叫他,宁知蝉没动。
瞿锦辞有点好笑地看他会儿,而后直白地戳穿宁知蝉,告诉他:“知道你已经醒。”
宁知蝉睫毛很长,因为瞿锦辞话又条件反射地抖两下,不得不缓慢地睁开眼,看到面前很近瞿锦辞脸,有些难为情地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,眼睛睁得很大,有点无辜地看着瞿锦辞。
“你怎知道在装睡啊。”宁知蝉瓮声瓮气地说,听起来简直像是无意识撒娇。
瞿锦辞心软得不行,忍不住吻吻宁知蝉脸,站起身,在床边看着他,回答:“其实你每次装睡,都知道。”
这天晚上,宁知蝉难得拥有次安稳、无梦睡眠。
他睡在瞿锦辞身边,被瞿锦辞从身后抱着,平稳呼吸、微热体温和甜酒香气构成无形保护罩,替宁知蝉抵挡外界企图侵害他睡眠所有不利因素,带给宁知蝉毫无保留温暖和安全感。
不过这样睡眠并没有持续太久,从做爱后彼此相拥深夜,到宁知蝉醒来清晨,算下来也才五六个小时而已。
室外南港天空泛被阳光照得发白,光线和暖意透过窗帘,落到宁知蝉身上。
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脑袋空空,是被身边床铺逐渐变冷触感、以及浴室内传出断断续续水声吵醒。
“上次没有看到花开。”宁知蝉对瞿锦辞说,“你说等到花开时候,会再带去次。你还带去吗?”
“当然。”瞿锦辞很轻地笑笑,摸摸宁知蝉脸,又吻他,告诉宁知蝉,“不光是今天,
“好吧。”宁知蝉把脸从被子里重新露出来,看起来很纯真也很可爱,问瞿锦辞,“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?”
“不用。”瞿锦辞无所谓地说,“反正是老板,说算。”
宁知蝉“哦”声,稍微坐起来点,又问瞿锦辞:“那今天要做什呢?”
“没想好,只是想和你直呆在起。”瞿锦辞说。
“可是不能就……这样,直呆在起吧。”宁知蝉有点犹豫地说。
虽然睡得不算太久,但因为睡得很好,宁知蝉醒来后便不再有困意,除腿根和腰背有轻微酸痛,身体也没有任何不好感觉。
他缓慢地产生今天不算太有意义第个念头,想要下床洗漱。
不过这时听到浴室水声突然停下来,宁知蝉便没有动作,听到浴室门被打开,很轻脚步声逐渐靠近时,宁知蝉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瞿锦辞简单冲澡,走出浴室时候,带着温热潮湿水汽。
他穿着浴袍,走到床边看看宁知蝉,蹲下来,用手碰碰宁知蝉轻微发抖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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