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招又急又狠,那脚瞬间已到他面前,众人不由惊呼出声。
陈则铭矮身扭,居然险险避过那招,骤然伸手,抓住对方脚踝,便要将他扯下来。那年轻军官惊,却也是变招极快,双手刚扑地,另只脚已朝他手腕处踢来,陈则铭不得不撤手。
那军官鱼跃而起,眼中发亮直瞧着陈则铭,陈则铭收回手,两人猛然间敌逢对手,都有些惊讶。
静片刻,军官笑容再起,转身便走,陈则铭怔,不解其意。
那些士兵纷纷大叫:“杨大人,杨大人”
“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。”陈则铭沉声道,说着冷冷扫视周。
来者居然官衔不小,那些兵士都有些吃惊,面面相觑片刻,被陈则铭气势所逼,慢慢退开。
那人在士兵身后,也不起身,听到这话居然也无动于衷,反喝杯。
自家两名下属被捆在柱上,见陈则铭前来又是高兴又是不安。陈则铭看他们眼,也不开口,转眼看着那年轻军官:“属下斗殴,你身为上司,毫不制止反倒助恶,罪加等,还不快报上名来。”
那年轻军官似乎吃惊,懒懒笑道:“侍卫亲军都虞侯如今兼掌殿前司?”
拔这个人存在。
陈则铭每十二日就有六天领兵在宫中宿卫,但他任是外班,守是朝门,离皇帝上朝或者休息地方都远得很。
这日,正值他休沐,却在军不曾回府。
忽听兵士闹哄哄来报,说是在街上有兄弟与殿前司人打将起来,还有两名兵士让人给抓住,非要侍卫亲军有头脸来领人。闯祸士兵不敢上报,想到陈则铭刚入营,根基不稳,平日里似乎是为人最和气,便找上门来求助。
陈则铭赶到闹事处,远远见名军官模样人坐在二楼窗口,端杯凭栏往下瞧,两人都是隔老远便看到对方,不知为何相互审视片刻。
那军官摆手道:“保不住你们,各自珍重吧。”说罢果真扬长而去。
那些士兵见状不妙,居然扑通扑通都跪下来,求饶道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啊”更有人早将那被绑两人解下来,道:“其实也就绑片刻,没打也没杀,犯不着兴师动众”
那被绑两人也跪下求情,军中早有号令,私下斗殴者,杖七十,基本上挨过之后,身体不好便命呜呼。真要较真,侍卫亲军中诸人
陈则铭看着他,隔片刻道:“报上姓名!”
年轻军官不以为然地笑,起身挥手道:“走。”那些兵士瞥着陈则铭,都忍不住笑起来,纷纷跟上那男子。
两人错身而过,年轻军官笑声戛然而止,却是陈则铭忽退,仍是挡在他身前,阻挡他去路。
两人对视片刻,年轻军官嘴角微扬:“你想怎样?”
陈则铭道:“军法通管三衙!姓名!”话音未落,年轻军官突然飞身而起,扬脚便朝他面目踹去。
隐约听酒楼里传出哄闹笑声,兵士指着那人道:“大人,就是他们,带着人无端端找们麻烦。”
陈则铭抬头,那人微笑,朝他举举杯。
那是个年轻男子,五官算不上非常出色,眉目间若有若无带着种满不在乎神情。
陈则铭微沉吟,举步上楼,那楼下果然被砸个稀烂,桌椅碗筷碎满地,店中客人早已跑光。
“来者何人?”刚上楼便有士兵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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