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半晌,他回到值班房,斜靠在那太师椅上睡夜。无论兵士报告什事,他都只是指派人手去看,自己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。同班僚友夜跑几趟,不免有些埋怨,可到底品级不如他高,也不敢多言。
陈则铭以为这事便这完,上次不也是这样吗。
可之后皇帝召唤愈加频繁,他做第次,又做第二次,之后也自觉再没什立场拒绝,加上那玉狮也再没还他,反抗底气愈加不足,皇帝显然也是同样看法。
陈则铭感觉生活渐渐如同梦魇。
每天早上醒来他都沮丧为什看到还是同样间房子,还是需要面对同样事情。每次交欢他都苦不堪言,皇帝见他习武多年,身体健壮,动作更发粗鲁毫不怜惜,时不时便折腾见血,有时得什新鲜*器,也到他身上试试。到后来,他面对皇帝时,竟产生种
陈则铭措手不及,片刻间已喝好几口水。勉强睁目,见皇帝分身居然就在眼前,已然勃起,在水中看来巨大狰狞,不禁骇跳。连忙挣扎着要起身,却被皇帝牢牢锢住脖子,不由大惊。如此僵持片刻,陈则铭口中那口气几乎用尽,心中道难道今日要死在这池中,皇帝为什要杀自己,却是想不出所以然来。正绝望间,突觉皇帝手松些,猛然挺身,这才出水面。
皇帝笑吟吟看着他,似乎觉得很是有趣。
对方尊贵,陈则铭也无计可施,只得颓然坐倒,大口呼吸,水滴从他发梢落下,滑到他唇边,只显得发如黛,唇似丹,眉目如画。
皇帝突然抓住他手臂,将他整个人提起来。
陈则铭不由踉跄几步,不待他反应过来,已经被按倒在水池边,接着下身凉。陈则铭咬牙,下刻有什从后面猛然插入他身体,被那种痛楚骤然间击中,他几乎痉挛起来。
良久,皇帝倒也不催他,只闭目似在养神。
陈则铭终究还是下水,到池中他也不敢久站,选离皇帝最远处盘坐下来,可那水池本来不大,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,难免接触。皇帝脚更是有意无意靠在他大腿侧旁。
陈则铭被他逼得几乎要贴到壁上去,正煎熬间,忽觉水波荡漾,却是皇帝靠过来,到两人相距不过尺许处,方停下将手撑在他身后。陈则铭不禁缩,却哪里有退路可言,只能将头微微侧开,避过他鼻息,不露表情。
两人此刻呼吸缠绕,暧昧难言。
皇帝凑到他耳边,低声道:“爱卿今天好生听话啊”
自始至终,陈则铭声不吭。
待切完结,皇帝着人进来,穿衣回寝宫。
陈则铭将自己收拾干净,穿好衣裳,在地上坐半日,缓缓起身,步步挪到门前,低头看时,那玉狮果然已经凭空消失,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。
从头至尾,关于这假狮子,没人提到过个字。
陈则铭低声轻笑,笑几声又闭上嘴,黑暗中那笑声真是格外嘶哑难听。
陈则铭低头不语。
小皇帝突然笑起来:“将军何必做这副贞妇烈女样子出来,也不是第次。”陈则铭骤然震,不自禁露痛苦之色。
皇帝伸手,扯出他头顶发簪。
长发落下,遮住他两颊,面容较平日柔和不少,更显俊美。
皇帝看片刻,突然探手,将他按入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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